穆云瀾主動提出他來養著這群啼魚幼崽,空慎看向他,秦卿先一步開口,“你居然對這些感興趣?”
不過隨即她想起初遇見穆云瀾的時候,也覺得合理多了,畢竟一個光靠靈器寶符降妖除魔的道士有多不靠譜那次在山澗時她就領教過了。
“我怎么不能?。刻漪~妖的幼崽,多值錢你知道嗎?而且它不僅是聽聲辯位的上靈,若是引其善用還可凈化水體,護佑一方呢!”
穆云瀾看著那一桶啼魚幼崽滿眼放光,秦卿不忍直視的別過頭去。
“你若是要也不是不可,但你要與我保證不得借之以做惡用?!?/p>
空慎看著穆云瀾,要他保證,畢竟世間善惡往往是一念之間,這一念或許便是當初的一個引子,若是初時便謹慎一點的話,或許便能避免了根惡糾纏的局面。
譬如大公主與啼魚妖之間的糾葛,若是當初無人去大公主面前假進讒言,或許便不會再有后來的數十年怨恨糾葛,數十年的時日,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對于空慎來說,十年彈指一揮間,可對于凡世中的普通人來說,數十年可以是稚童蹣跚學步到成人,亦是花甲古稀之年的老人的最后凡塵俗世,可卻因為一個小小貪念葬送,
穆云瀾望著空慎,忙不迭的點頭,“我一定會帶它們創造屬于我穆云瀾的傳奇。”
這下不止秦卿笑了,就連小芩都沒忍住笑意。
穆云瀾不愧是隨身攜帶著上好靈器,行走江湖的道家兵器庫,拿出了一方小貝殼樣式的玉質瓶,又貼了一紙秦卿與小芩完全看不懂的符箓,隨著穆云瀾嘴里念念有詞,那些啼魚幼崽便聽懂了似的,開始自動涌入穆云瀾的貝殼中。
待啼魚幼崽處理完畢,一行人才開始著重討論荷香與秦卿洗清冤屈之事。
他們這方討論得激烈,而安傾也已到了皇帝所在的擎天殿,只是她剛準備進去,便看到兩個人并排從殿中走出,恰好她都認識。
“安傾見過王叔!”
安傾朝著其中帶著漆黑恐怖鐵制面具的男人恭敬地行了禮,而男人只是微微頷首,倒是一旁從頭到尾笑意深深的男人朝安傾拱手行禮。
“見過三公主!”
“駙馬回來了,我二姐可也跟著回了?”
安傾擰眉看向男人,問道,語氣不耐,神色不虞,似乎十分厭煩。
“二公主來得慢一些,她住不慣城中,便在別苑居住著,時時提起三公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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