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依默默看向鄭晨的手,拆掉了紗布,手背上殘留一些水泡閹掉的痕跡,除此之外他的手看起來沒什么變化。
但這些痕跡對他正常打完一把游戲毫無影響。
“如果好了的話……”任宙端起一次性水杯賣了個關(guān)子,語調(diào)隨著她放下水后的笑意上揚,“那還是宣依上,畢竟你這些日子都沒訓(xùn)練,得花點時間熟悉一下?!?/p>
眾人開懷大笑。
“然后第一場比賽是和百尚榮光打,你們現(xiàn)在是b組,每一場比賽對你們來說都很重要,不要給我學(xué)btg那套?!?/p>
桌上的情緒隨著任宙的話改變。
“明天早上體能訓(xùn)練,下午就分析一下百尚榮光的打法和習(xí)慣,后天的話我有事,你們正常訓(xùn)練,然后2號也就是比賽那天的上午體能訓(xùn)練,下午就是你們的第一場比賽了。”
看著桌上氣氛都凝固了,任哲文不禁感嘆:“姐,在家壓我,在外壓隊員啊?!?/p>
說著便湊到了宣依旁邊準(zhǔn)備吐槽,還沒開口。
“說話就說話,保持距離?!?/p>
齊呈楓和宣依異口同聲。
任宙聞言看了過來,笑道:“哎呦呦,貶我被嫌棄了吧!”身為教練,她平日的形象大多都是嚴(yán)肅的,這般耀武揚威的小孩模樣,宣依還是頭一次見。
但顯然其他人已經(jīng)司空見慣直接笑了出來。
程舟:“哈哈哈,所以弟弟真的逃不過被姐姐壓嗎?還好我是獨生子,誒,呈楓我記得你不是也有姐姐嗎?”
宣依都沒聯(lián)想到那么遠(yuǎn),聽程舟一說忽然想起那天齊溪命令齊呈楓自我介紹的場景。
好像是這么回事。
“我,讓著她的?!彼:幕卮穑袷悄J(rèn)了這件事又像是在否認(rèn)。
宣依自顧自地擺頭:“不太像?!?/p>
程舟見有八卦立馬湊身:“為什么啊?說來聽聽!”
齊呈楓的視線也淡淡落在了她的身上,頭靠著手撐在桌上,身為當(dāng)事人卻像個局外人一般露出愿聞其詳?shù)淖藨B(tài)。
“之前齊溪買包找他資助點錢,”宣依總覺得講別人的事會很不自在,邊看著齊呈楓的表情邊說,“他不給,齊溪就提出單挑?!?/p>
程舟聽著便知道了后續(xù):“女生找你單挑,你不讓讓讓?”
“他沒讓!”宣依的語氣有些不服了,“拿個婉兒就在天上呼呼飛,我扇子撲都撲不到他!”
宣依的形容詞搭配她稚嫩的模樣,像個不得寵撒嬌的小孩一樣逗得其他人笑出聲。
但任宙聽見了那個不起眼的代詞:“你?不是他姐嘛?”
宣依說得太快了,自己都沒注意:“啊,三局兩勝嘛,齊溪打的那把他也沒讓?!?/p>
齊呈楓撐在虛握著的手上忽而一笑:“我都和她說了,我的錢得買東西,下個月給她,她自己不愿意還提出要單挑的,沒想到是找了幫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