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做人的次數一多,臉皮就跟著厚了。
幾乎次次都是聞冬求著他說不要了,他起初以為不要是繼續的意思,床單為此shi過好多次。
聞冬后來找他說起這事,指著臟衣簍里排隊清洗的床單,“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多少還是克制點吧?”
張星序一臉坦然:“是你沒克制住。”
聞冬氣得想打人,抓起毛絨玩具丟他,張星序偏頭躲過。
他雖然覺得聞冬的矛盾點放錯了,但依舊打算聽她的話,正色詢問:“你指頻率還是時長?”
聞冬咬牙切齒:“你裝什么裝?!
”
“我沒裝?!睆埿切驌炱鹜媾挤呕厣嘲l,“我在床上不聽話是因為你不愛說實話。”
聞冬急得臉紅反駁:“我才沒有!”
張星序一本正經地出餿主意:“那今晚做的時候錄音,明天你聽。”
聞冬抓狂:“你是不是有病!”
張星序床上床下兩幅面孔。
不能喊其他人名字是他耍性子向聞冬提的要求,作為交換,多多少少是節制了點。
聞冬這會兒吃了虧,被他揉得腰眼發酸,腳趾蜷縮。
她嗚咽著放狠話:“姓張的,我恨你?!?/p>
“說錯了寶貝?!彼笞∷南掳?,指尖微動輕輕分開唇瓣,傾身熱吻,“是愛我。”
……
打戒指的事挪到了聞冬生日當天。
因為是工作日,聞冬特例請了半天假跟張星序去銀飾店里。
一坐一個下午,一把錘子左敲右敲,總算把中間的花紋刻好。
“這戒指好丑啊,張星序。”聞冬套進手指給他看。
張星序放下錘子,托起她的手夸贊:“好看,哪里丑?”
聞冬不信邪又看了眼,“你認真的嗎?”
“我拍照發給田澄,她問我在哪家兩元店買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