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美麗輕輕地坐在劉潤新的旁邊,一邊象哄弄孩子一般喃喃細語,一邊輕輕地將男孩的毛衣脫了下來。
劉潤新不合時宜地醒來,看到一雙充滿熱情的大眼睛。
“啊,姐?!”沒等他說完,一股濃香的酒味混合著女人的香味,將他深深地掩埋。劉潤新呼吸急促起來,他緊張地看著渾身火一般的女人。
但是等余美麗滾燙的紅唇、身體貼了過來,他的心卻象跌入了冰窟,不斷地下沉、下沉。
“怎么了?你不喜歡?!”余美麗發現了劉潤新的失態,失望地問道。
劉潤新翻身把余美麗壓在身下,在余美麗難已自抑的急促呼吸中,在余美麗的耳邊輕聲說,“我喜歡,但不是現在?”
余美麗的身體慢慢地變硬,熱情也漸漸消散,她親吻著劉潤新,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下,難得一次瘋狂和主動,居然換來這樣的結果,她怎么也想象不到。她愧疚地看了劉潤新一眼,突然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把你嚇壞了吧?”
“哪里有?!”
“壞小子,真看不懂你啊。”余美麗眼含秋水地望著這個復雜的難以理解的男孩。
當晚秋清晨犀利的陽光射破窗簾,投放到兩個疲倦的身體時,劉潤新正在給余美麗講他的洞察力。劉潤新并沒有覺得自己的能力或天賦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地方,他不在乎和這個與自己坦誠相見的女人一起分享。但是出人意外的是,余美麗根本不關心他說什么,而只是關心他在說,她在聽他的聲音,她在感受著這個久違的真實和幸福。
“美麗姐,咱們該走了,我上午還有課呢。”
余美麗不懷好意地用手指彈了一下劉潤新的腦殼,幽幽地說,“怎么還叫美麗姐呢?”
“那應該叫什么?”劉潤新不解。
“叫……”余美麗想了半天,“還是叫美麗姐吧,等你考慮好了,再換稱呼吧。”
“那,”劉潤新怪怪地說,“你剛才不就白打我了?!”
在余美麗的尖叫聲中,劉潤新開始了報復。
…………
一周飛快地渡過了,這四天是劉潤新過的最不可思議的四天。
每天晚上他來到“美麗瑜伽”館,在三樓的專區,潛心研習靜心的方法,思考如何將洞察力的能量應用自如,而余美麗則在專區陪同學員們一起打坐、冥想。余美麗不溫不火地回答學員提出的各種問題,幫助他們解決打坐冥想時出現的困境。晚班結束,學員紛紛告辭離開會館后,在余美麗的辦公室里,劉潤新總會體驗到美麗的柔情。
起初的熱情慢慢地消散了,到了周五的晚上,劉潤新和余美麗居然只是在辦公室里聊了很久,劉潤新給余美麗聊這四天來的收獲,而余美麗則給劉潤新講她這十來年的生活。
當身體上的空虛得到滿足,男女之間是否就會有了真正純粹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