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蝎子這類小吃自然不會入他們這等人家的眼,仲希然在大學跟霍新談戀愛后驚喜發現了這種小吃,還特意在兩家人聚會時帶過去過,被評為黑暗料理。
他當時自然一口都沒動。
但現在……倒也不必太矯情。
畢竟連她自己都不記得,可見的確是沒再把那人放在心上。
祁斯年心情頗好地就著她的手吃掉一個炸蝎子:“味道比想象的好很多。”
他干脆把一串都撈到手里,“不太夠,你再要幾串。”
仲希然:“……?”
夏天的夜風吹得人很舒服。
二人散了會兒步,又騎著摩托車回到翡翠灣,將摩托車停進地庫。
摘掉頭盔,仲希然一手搭在摩托車后座上,仰頭看向祁斯年,揶揄道:“我還以為你會哭。”
她身材極好,尤其穿上貼身的騎行服后,清晰地勾勒出全身玲瓏線條,長發散著垂在身后,尤物一般。
祁斯年將頭盔搭在車把手上,向前手撐在摩托車上,半環住她。
他存在感極強,氣息就這么籠罩下來,仲希然不覺一慌,往后一靠。
祁斯年一手掌住她后背,唇湊到她耳邊:“我倒是可以把你弄哭。”
“……”
地庫門緩緩下落。
仲希然覺得太不像話想拒絕,祁斯年不過使了兩三下手段她就服軟了,最后只是要他關上燈。
地庫陰暗又潮shi。
像在什么禁忌的地方。
不知過了多久,祁斯年在她耳邊輕輕喘息兩聲,打開燈。
她別過頭不去看他。
祁斯年則輕輕一笑,抬手用大拇指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淚,幫她穿衣服。
穿好衣服后,仲希然完全沒等祁斯年,先往外走,只是走路姿勢有些別扭。
地庫出門,電梯直通家門口。
祁斯年提醒她:“上次的藥還有。”
仲希然沒好氣瞪他一眼。
這一折騰洗完澡已經是凌晨3點來鐘,兩人明天各自都有工作,趕緊定好鬧鐘睡覺。
隔天七點,仲希然撐著眼皮醒來,關掉鬧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