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婉微微皺眉。
“剿匪一事,不過幾日前才下令。弓弩的制造倒還簡單,但是想破壞戰(zhàn)車,卻并不是易事。怕秦明朗早就有此計劃,無論誰領(lǐng)命剿匪,都會因為戰(zhàn)車而出事,責(zé)任自然會怪在提供戰(zhàn)車的人頭上。這個名叫老鬼的人,應(yīng)該就在京城。”
墨云寒忽然想起蘇柳兒曾調(diào)查金鉤彎刀時說過的話。
鬼市之中有精通機關(guān)之人。
怕就是這個老鬼。
江清婉也想起一事,立刻抬眸道,“墨云寒,你還記得你在鬼市受傷的事嗎?機關(guān)弓弩,淬了毒的短箭,看來那天那人就是鬼面。”
兩個人的心思幾乎瞬間想到了一起。
墨云寒的眸光幽幽的落在她的小臉上,多了幾分炙熱。
這時,蓮兒和青穗扶著濕漉漉的李斗走了過來。
夜七呲著個白牙樂。
“王爺,王妃,這家伙去捉魚,一頭扎進了河里,我把他給拔上來的時候,他嘴里還真咬了一條。”
那條魚個頭還真不小,白胖的肚皮上有個大牙印,估計魚這輩子也沒想過自己會被這么咬死。
蘇柳兒嫌棄地瞥他一眼。
“吃了一路的肉干嘴都淡了,你那么有本事,再去抓幾條,一起烤了吃。”
夜七切了一聲。
“要不要比一場,一炷香的時間看誰抓的最多,一百兩銀子,敢賭嗎?”
暗衛(wèi)營和淮樓不一樣。
淮樓有的是銀子,蘇柳兒每次跟夜七互懟,必提一句“暗衛(wèi)營的俸祿都是淮樓賺的。”
這話夜七不服,卻又無法反駁。
雖二人算是同級,卻處處矮了一頭。
蘇柳兒輕挑眉角。
“比就比,一百兩太少了,加一倍,你有嗎?”
夜七的臉都綠了。
兩百兩銀子,是他半年的俸祿。
王昊不嫌事大的開始起哄。
“大男人可不能認慫啊,兄弟可等著烤魚吃呢。”
不少人也跟著附聲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