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煩極了這種下賤的人。
昨夜他陪著蘇玉蘭吃晚膳的時候,張氏就來鬧了一回,張口就是要銀子。
連前廳都沒能進來,就被下令扔了出去。
當時蘇玉蘭的臉色就很難看,下令誰也不準再放張氏進府,并罵了句老不死的。
轉(zhuǎn)頭就問秦潤,“你是要母親,還是要祖母?”
秦潤想到蘇玉蘭的眼神,心里就發(fā)憷。
他當然要做縣主的兒子。
思及此,秦潤示意門房開門。
外面哭喊的嗓子干啞的張氏,一聽門開了,立刻就爬了起來。
看到出來的秦潤后愣了一下,再次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朝著他悲苦的伸出手。
“我的寶貝孫兒,你可是祖母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可不能向著那個女人,要替祖母做主啊。”
秦潤卻并沒有去攙扶她,站在石階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
“你來這里鬧不就是為了要銀子嗎?秦家的宅子都祖父給賭沒了,要不是我縣主母親拿了銀子給我父親還了賬,你現(xiàn)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怎還有臉來這里撕鬧詆毀?”
“祖父為何入獄你不知道嗎?是那個妖婦江氏所為,她背靠九王,你讓父親和母親如何去救。”
青穗雙眼一瞇。
“狗東西,我去讓他閉嘴。”
江清婉卻一拉拉住她。
“不急,讓他說。”
秦潤言辭激情,神色真摯,帶著怒其不爭的憤慨。
“祖母,父親和母親已經(jīng)去牢里送了銀子拜托獄卒加以照料,你還想怎樣?你該去鬧的是九王府,而不是趁著父親出征,來逼迫勒索母親,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
張氏被罵的一臉懵。
周圍剛剛還在指責縣主不仁義的,此刻紛紛將矛頭指向了江清婉。
“我聽說那江氏是個吸人的妖怪,秦將軍不要她,她定然是懷恨在心報復(fù)秦家,才會把自己的前公爹送去衙門蹲牢獄,心可真夠狠的。”
“我覺得這蘇縣主做的也夠仁義了,沒想到這秦將軍的父母是這種人,一個爛賭,一個潑婦,攤上這家人也是倒了大霉。”
江清婉站在人群里嘖嘖了兩聲。
“這江氏也是蠢笨,早些將秦家這群人都吸成干尸不就一了百了了嗎?還讓他們活到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