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然離開乾元殿的時候,正好和容漾迎面遇上。
這二人年紀(jì)相仿,一個shen著戎裝,莊嚴(yán)肅穆,一個shen著白衣,清貴gao雅。看起來截然不同,卻都是世家貴zi,朝廷gu肱。
以往他們碰上了,免不得要寒暄幾句。不過這會兒軍qg緊急,卻是顧不上這許多了。
容漾只朝傅然微微一diantou,便跟隨小德zi步ru乾元殿。
待與容漾ca肩而過之后,傅然站定腳步,回首望向容漾。
都這么多年過去了,當(dāng)年的“京城四公zi”,已經(jīng)鮮少有人再提起。京城少女們的目光,早已被更加年輕的未婚男zi所xi引。
可是容漾他看起來幾乎都沒有什么變化,還是那個風(fēng)度翩翩,氣質(zhì)chu塵的謙謙公zi,完全看不chu他已是兩個孩zi的父親。
“難怪……”傅然自嘲地微微一笑,用幾不可聞的聲音低聲說dao:“她會那么喜huan你。”
……
乾元殿nei,容漾一j門便拜倒在地,向裴清殊行了大禮,擲地有聲地說dao:“皇上!臣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裴清殊淺笑dao:“早在朕當(dāng)上太zi之前,就曾許諾于你,定然不會單單因你是駙a之故,便禁錮你的才華,束縛你的拳腳。如今,一切都在an照我們的計(jì)劃j行著。現(xiàn)在這場戲,也差不多是時候輪到你登場了。”
容漾鄭重地說dao:“多謝皇上的信任,臣定不負(fù)皇上所托!”
“計(jì)劃了這么久,不需要朕再給你重復(fù)一遍了吧?”
容漾頷首dao:“皇上放心,臣知dao什么該zuo,什么不該zuo。”
裴清殊diandiantou,從御座上走了xia來,走到容漾面前,親自扶起他說:“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和二皇jie還有孩zi們dao個別。明日一早,朕親自送你chu征。”
容漾的目光向來是溫run的,和緩的,無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