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松彪,他砸的,是我紀久昇的碗,我要斷的,是他全家的灶,讓他洗干凈脖子,等著。”
手指松開。
莫西干頭癱倒在地,捂著喉嚨劇烈咳嗽干嘔,鼻涕眼淚糊臉。
我掏出手帕擦手,像擦掉臟東西,目光轉向帶隊的老治安員,肩章兩道杠。
“王隊,入室搶劫、毀壞財物、傷人致殘未遂、尋釁滋事,人證物證俱在,監控應該也清楚,這些,夠不夠釘死他們,還有后面那個松彪?”
王隊抹了把汗,連忙點頭。
“絕對夠!紀總放心,一個都跑不了,馬上深挖!”
我點頭,看向張銳和員工們。
“叫救護車,所有受傷員工,安排最好醫院全面檢查治療,公司損失我擔,張銳的手找最好的骨科和神經外科專家,不惜代價治好。”
“紀總…”
張銳聲音哽咽。
我抬手止住他。
“安心養傷。靈犀不會倒,砸爛的東西,讓他們十倍百倍賠回來,你的心血,毀不掉。”
“帶走!全部銬上!”
王隊揮手,治安隊員把哀嚎咒罵的混混拖了出去。
辦公室安靜下來,只剩下狼藉和驚魂未定的員工。
“老陳。”
守在門口的老陳立刻進來。
“紀總。”
“清理現場,統計所有損失,列清單。安排人保護張總和所有核心員工安全。找最好的裝修公司,三天內恢復原樣,設備全部換最新最好的。”
“是,紀總。”
老陳應聲。
“松彪那邊怎么辦。”
我淡然回應說。
“一條仗勢亂吠的野狗,還不配我親自下場,他不是喜歡砸場子嗎?那就讓他嘗,自己吃飯的家伙被砸爛的滋味。”
我撥通電話:“無瑕。”
“老板。”
電話里是女保鏢宋無瑕清冷的聲音。
“給你十二小時,我要松彪名下所有產業、據點、資金流向、社會關系,特別是他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事無巨細,重點是他最來錢、最得意的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