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非常詫異。
“你這個人怎么練的?刀槍不入的。難道自己故意害人,有病就沒有羞愧感?”
不會感固然有可不能當飯吃。
更何況你如何斷定我就一定會羞愧,算我羞愧了,你就一定能斷定我必須配合你們?
笑話。
外面有人冷笑了一聲。
“這人一點公德心也沒有,給他打鎮靜劑讓他冷靜冷靜。”
我心里一沉,一旦這鎮靜劑打上我還是我嗎?
但是我又不能離開這個墻壁,否則就是四面包圍的情況了,只比眼前更糟糕。
雖然我做律師之余,暗地里參加了搏擊社,還曾經瞞著老婆孩子打過黑市拳。
但我并沒有認為自己就是不世出的武林高手,并沒有認為這些的醫護人員都奈何不得我。
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墻壁才是我堅定的戰友。
果然有一個護士拿著鎮靜劑朝我走了過來。
一看到那超過一米多長的注射針頭,我嚇了一跳。
我勒個去,這些藥真要注我身體里,就算我是一頭大象也都會被弄暈吧。
現在我的針頭比別人小,真要是反擊沒等我扎到別人,別人就先扎到我。
就見那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人,笑了一聲。
“宋安,我勸你還是乖乖配合吧,別逼我們采取手段。”
無比絕望之下,我嘆了一口氣。
“好,我認栽。不過你們干什么必須得在我清醒的時候,否則,我絕不會配合的。”
如果我被他們弄暈過去,萬一他們在我身上動些手腳,我上哪說理去?
那個拿著粗大針頭的人看向了司機。
“白先生,你什么意思?”
白先生哼了一聲。
“畢竟打了鎮靜劑的血已經是被污染,就算拿去化驗結果也是不準的,他能夠配合盡量不要采取過激的手段。”
得到了這個指示,那個拿針頭的敵意稍微少了。
往后退了一步,但是針頭一直對著我。
“你還是先繳械吧,否則就要我幫你體面了。”
我乖乖地往前伸了一下手,把手掌平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