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瑕抓著雙截棍的一頭,輕輕地敲著那家伙的腦袋,就好像和尚敲木魚一樣。
“別人指使你去死,你為什么不去?”
然后那人就像拖死狗一樣,被無瑕拖了出來,拎到了孫麗麗跟前。
“說吧,白健森究竟想干什么?既然把我們輸給了外人,為什么要干涉我們的運作?”
那個人并不享受無謂的折磨,也沒有那么高的氣節,只是稍微威脅一下,就什么都招了。
“白總說,你們應該像一個危險的地雷,埋在敵人的必經之路上,時刻準備著和敵人同歸于盡,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做墻頭草!”
我冷笑了一聲。
“他白總運氣又如何?還不是被人抓住把柄,蹲了十年大牢?出來以后,又被逼得和自己的企業做切割?”
男人非常憤怒。
“你這么公開背叛白總,就不怕會被幫規處置嗎!”
無瑕最不愿意做的就是這種口舌之爭。
“你是要你的幫規還是要自己的命?”
對于眼前這個暴力女人,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幫規是我的性命,但是為了棄暗投明,我可以連命都不要!”
“真無恥!”
無瑕非常的鄙夷。
但那個人卻不敢因為被罵無恥而就繼續堅持氣節。
“只要你們放過我,我愿意做你們的臥底,隨時把白總的動向說給你們聽!”
不用我們吩咐,無瑕主動問對方的姓名,隨即又用手機查詢資料。
“趙文明,無業游民。五年前加入白健森的社會團伙,外號叫熊二,你家住在牡丹市大橋西側,你老婆最近給你生個孩子,你其實是為她賺奶粉錢!”
“你怎么知道?”
趙文明嚇了一跳。
宋無瑕笑了笑。
“你想做臥底盡管去吧,我也不怕你反復橫跳!”
可是到了現在那個人哪里還敢再次反復?賭咒發誓說自己不會再背叛。
他們也只是把一樓的桌椅砸了個遍,還沒有造成核心部件的損壞。
孫麗麗給他開了一個賠償清單,他二話不說,拿出來一張卡苦笑道。
“這是我們這次活動的經費,里面有十萬元!”
我冷笑了一聲。
“這么打砸一次就賺十萬元,怪不得你們越來越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