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冷然眼神里閃現出一絲殺氣。
“溫雪荔!”
“你一定要這么做嗎?”
雪荔非常倔強地說。
“我已經跟老師說好了,以后我改叫紀雪荔,老師答應幫我辦手續,更改學籍,把戶口本給我!”
曹姨眼見事情不對,趕緊勸阻。
“大小姐,溫總幾乎把所有的愛都給了你,關鍵時刻你可不能再寒她的心呀!”
雪荔臉上露出了一絲譏諷,突然指著我。
“以后我是不是要叫他宋叔叔,然后讓他代替我親爸,為我開家長會?”
半年前的那場鬧劇再次被翻了出來,溫冷然的手微微地顫抖。
“溫雪荔,有種你再說一次!”
“叫我紀雪荔!”
雪荔看上我的眼神,有些鄙夷,甚至憤怒。
“你們走了以后,我就讓那個所謂的陳叔叔趴在我爸爸的婚房,把他污染過的地板全部舔干凈了,媽媽,您還打算讓哪個叔叔住進來?”
仿佛為了驗證她沒有撒謊,果斷地調出了監控。
我們的婚房以及客廳,甚至上下的樓梯,全部有陳子奕臉擦過的痕跡。
剛開始他還鬼哭狼嚎,到了后來完全沒有了聲音。
到后來被保安用繩子拖著,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滑落,更是讓人觸目驚心。
我臉上毫無波瀾,就像看一個和自己無關的鬧劇。
溫冷然似乎也想不到在自己眼里溫柔可愛的女兒竟然有如此兇狠的一面。
“你怎么變得這么殘忍?”
誰知道雪荔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突然用力地抽自己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