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
我第一反應就是那些人動作太快了,還沒等這邊用上測謊儀,魏光明就死了。
許隊長明顯也意識到里面的不尋常處。
“不是讓醫生去治了嗎,怎么還會死的?”
許隊長覺得里面有蹊蹺,就懷疑我對許魏光明用了什么隱蔽的手段。
于是讓我推遲離開,跟著他一起去看看。
我帶著美玉一起到了魏光明死亡的現場,只見他渾身鐵青,七竅之中不斷有鮮血流出,顯然是非正常死亡。
許隊長看著驚慌失措的李大夫,連罵人的心思都有了,但是多年工作的素養使他強壓怒火。
“人送進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現在就變成這樣子了?”
李大夫一臉慚愧。
“他是死于過敏!”
許隊長愣了一下。
“這話怎么說?”
李大夫一臉慚愧地說。
“我曾經在網上釣了魏光明過往的病歷,并沒有過敏史,我判斷是突發性腦膜炎,就給他打了一些消炎藥,然后就這樣了!”
許隊長的拳頭攥得嘎巴嘎巴直響。
“作為一個有多年工作經驗的醫生,你連皮試都不知道嗎,為什么要犯這樣嚴重的錯誤!”
許隊長突然指著魏光明身上的針孔。
“做了皮試,但并沒有任何反應,所以我才給注射了消炎藥。”
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我并沒有參與他們之間的例行問話,而是注視著魏光明身上的幾個針孔。
卻發現注射的地方鼓了大包,還有一些藥汁正在往外排。
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一個案例。
那就是有一個醫生為了證明自己的醫療沒有問題,在病人過敏死后才給補助的皮試藥針。
藥已經開出來了,胳膊上也有針孔。
但人就是死了。
這個案子是我經手的,當時查閱了許多醫學上的資料對此一目了然,我轉過頭來看向了李大夫。
“李大夫,死人是沒有血液循環的,你事后給他注射皮試藥液,有什么用?”
李大夫的臉瞬間拉了下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說我人死了以后才皮試,有什么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