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酒落在滾燙的身上,令他驀然倒吸一口涼氣,睇眼她毫無察覺的白凈小臉。
“夫人……浪費了。”
孟嬋音愧疚垂頭,小聲說:“這種姿勢手拿不穩。”
他躺著,她要與之交杯需得俯身去勾他,灑下些酒水是難免的。
息扶藐眉心微挑,棄了玉舟,隨手扯斷方才她半晌都弄開的帶子,絲毫不覺羞恥地拍了拍:“那夫人坐這里,穩當些。”
他的神情很是正經,看不出絲毫下流。
孟嬋音想到昨夜夜里睡不著看的那本書,羞怯地垂下眸,跨步坐上去。
最初時她跪坐在兩側,雙手攀在他的肩上,望著他不敢往下去:“可不可以換個?”
她撒嬌,不想用這種吃得更多坐姿,同時也忍不住在心中懷疑,旁人成婚也是這樣喝交杯酒的嗎?
息扶藐眉目溫和的與她對視,哄著她:“如此坐著有支撐,夫人不至于手抖,等下將酒灑出來。”
“還有……”
他殷紅的唇微揚:“難道嬋兒不想看看,你是如何吃下去的嗎?”
那般嬌小,有時連手指都吃得吃力,怎么每次都能毫無撕裂地吃下。
孟嬋音咬住下唇,那般羞人的事,其實她不想看。
息扶藐握住她的腰往下一寸寸地按下,淳淳誘哄:“嬋兒睜開眼,與我一起看好嗎?”
孟嬋音目光慌亂地垂下,恰好看見她是如何張開口吃,撐得泛白還是吃不完。
再往下便不行了,還未開始她就已有些眼泛白,這已是極限。
他指尖撫她肚皮拱起的弧度,心中浮起滿足的愉悅,夸贊:“嬋兒好乖。”
孟嬋音剛要偷偷往上抬的動作登時一頓,被夸得有些心虛,然后再往下沉了沉,哭腔道:“到了。”
息扶藐不再強求,握住她白嫩的腿盤至腰上。
兩人好似面對而坐的歡喜佛,嚴絲合縫地疊至一起,如同水池中的看不見的荷花根莖般纏繞。
如此不堪的姿勢,她不敢看他一眼,尾音輕顫地提醒:“夫君該喝酒了。”
“是啊……”息扶藐眨去盯著那處的眼,迷離散去,重新倒了兩杯酒:“良辰美景不能再推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