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現得似乎在外面尋了一圈,根本就沒有找到人,所以顧及他崩裂的傷又回來了。
孟嬋音坐在他的身邊,垂著頭,聲氣兒很低:“你的傷又崩開了。”
息扶藐輕嗯,一眼不眨地望著她:“你再幫我罷。”
他的聲音還有些啞,若非是剛才親眼所見過,她恐怕只會當做是因為疼痛。
畢竟誰也無法想象到,他會獨自一人在屋內做出那樣的事。
孟嬋音沒有說話,下巴埋進毛絨領中,唇飽和晶瑩,拿著紗布的手還有些發顫。
息扶藐為了讓她包扎方便,坐起身,面對著她。
男人清冷的氣息撲面而來,還混合未消散的情慾氣息,很淡,像春藥那般讓人心頭一顫,聞得恍恍惚惚。
孟嬋音忍不住又往下低垂了脖頸,拿著紗布繞過他的前xiong,堪堪圈住他的xiong膛。
因靠得很近,所以她側過臉頰,沒有發現這樣的姿勢,像是她主動依偎在他的懷中。
她在聽從他xiong腔震顫出的聲音。
撲通、撲通,一聲聲震耳欲聾。
息扶藐從上至下地凝望她,漆黑的眼眸沉出翻涌的情緒,隱晦的視線像是無聲地侵占。
孟嬋音察覺他動了一下,登時僵著臉,匆忙將紗布纏好。
在他沒有觸碰到她之前,她倏然站起身,神色染著一絲慌亂,望著他道:“已經好了,我現在要回去了。”
不過在包扎一個傷口就嚇成這樣。
息扶藐神色忽閃,遂又輕垂下眼簾,點了點頭:“好。”
說完便沒看她,兀自穿上起褪至腰際的衣裳,后背靠在軟枕上。
閉眼憩息了一會兒,他側首,見說要走的少女還立在原地,問道:“怎么還沒有走?”
孟嬋音指著一旁快要冷卻的藥,小聲道:“還沒有喝藥,一會我要將盅拿出去。”
這話是騙他的,她是聽說下人端來的藥他從未喝過,大夫人才派人請她幫忙的,所以她要親眼看著他喝完藥才離開。
但說完話后,她隱約察覺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如有實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