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下眼,他都知是何意,怎會看不出她方才露出的神情。
息扶藐眉心微挑,不說破。
他一壁將人撈回來,一壁稱不上正經地撩開寬大的裙擺,俯身去。
臉還沒有探去,發髻便被人抓得生疼,還被一腳踢在肩上。
她美眸瞪大,壓著被掀開的裙擺,并膝夾著他的頭,氣急敗壞地嗔他:“息扶藐,你還要不要臉了!”
他頭也未抬地捏了捏她的腿,啞聲哄她:“別緊張,打開些,我只是看看你這里還腫著沒。”
而且他這次做得如此體貼,她應該給予他獎勵的。
孟嬋音才不會信他此等狼子野心之人的鬼話,雙手緊緊地攥住他的發髻,扭著身子企圖遠離他。
“乖,別亂動,一會就好。”他勾住她的腿吻去。
她受不住呼吸噴灑在柔軟的肌膚上,但他偏生就要她記住,他給予的一切感受。
抵不過他,孟嬋音羞憤得紅了臉,破口罵他。
埋下頭的青年聽見她細弱蚊蚋的辱罵,喉結輕滾,低聲笑了。
反復來,反復去,都只有那幾個罵人詞,落在他耳中毫無威脅。
很快她便被作弄得癱軟在榻上,水眸兒如杏花泛霧般洇紅著shi氣,一句話也顧不得說了。
此間春潮難歇,酣暢淋漓。
另一側。
老鴇正訓誡著人,忽而外間傳來人稟報官府的人來了。
現在青天白日,她也沒有開門,官差為何會來?
老鴇眼中劃過一絲疑惑,因為偶爾時隔幾日是會有官差按例上門來查,所以并未多想。
不夜閣之所以能在青州開得最大,便是因為與官府的關系匪淺,每年上供的銀子也只多不少,所以她也不擔憂。
轉頭乜了眼房中的這些新來的姑娘,老鴇將手中的條子遞給身邊的小丫鬟,起身欲要前去迎接。
還不待她出房間,門便被猛然粗暴踢開。
老鴇一時不查被掀倒在地。
從外面迅速涌進來一群穿著藍灰袍,腰別宮刀的官差,三兩下把屋內的幾人壓制在地上,扣上鐐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