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難自禁的伸出清瘦的手指,插入她的烏發(fā)中緊扣住,吮她柔軟的舌,含在口中糾纏。
清淡的酒水并不濃,如飲水。
他喉結輕滾地咽下,酒順著喉嚨劃過xiong膛,四肢百骸都似變熱了。
許是有酒的加持,他吻得近乎發(fā)狂,纏得她的唇瓣發(fā)麻,窒息得難以呼吸。
逃走
她用力咬了口,他方才放開。
孟嬋音的唇上沾著一抹鮮艷的血色,捂著被扯開的領口,嬌喘吁吁地抬起身,眼光盈盈地嗔他的不知饜足。
“酒好喝嗎?”她撐在她的xiong口,不經意地問。
他打shi的眼睫輕顫,一眼不錯地凝著她此時的媚態(tài):“……嗯。”
得到回應的孟嬋音璀然一笑,在他的目光下,仰頭飲下壺中剩余的酒,淺笑盈盈地望著他。
尖尖的下頜有水痕,襯得她的眼兒媚、臉兒嬌。
他也愛她時而拿喬矜持的矯揉造作。
所以,她合該是屬于他的。
孟嬋音再次俯下身,也將剩余的酒渡進他的唇中,手指撫摸他滾動的喉結。
壺中的酒并不多,不過兩口罷了,如今全被她度入他的口中。
一口倒也還好,只覺得四肢百骸淌出難言古怪的熱意,臉如飲燒酒般緋得不正常,心跳紊亂。
而這第二口咽下后,他眼前已是一片白霧,神識渙散,意識飄忽如登臨仙界。
他的渾身開始越發(fā)滾燙,xiong口也涌來難言的亢奮,胃里翻騰得近乎痙攣。
孟嬋音被他的反應嚇到了。
他的臉滾燙,緋得驚人,身體難受地蜷縮在一起不停地顫抖,甚至從口中還滲出白沫,神情卻又迷離又快樂。
沒想到他竟會這樣大,她連忙從他身上下去,慌張地拍他的臉:“息扶藐,你沒事吧?”
剛才她喂他的酒中,滲了上次她裝病沒有吃的五石散。
早就聽聞第一次食五石散的人,反應會比常人大得多。
孟嬋音曾經時常受寒生病,故而對五石散并無太多的應激反應。
但沒想到青年卻發(fā)紅,顫著吐出白沫。
需要盡快將他體內的五石散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