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皮繪圖大膽,內里的文字內容只會更甚。
息扶藐垂下眼簾看了幾眼冊子中的姿勢,轉去凝她紅得要滴血的耳垂,隨意地放下書,指尖捻起那點充血的耳垂。
孟嬋音躲開,雙手捂住耳朵,臉頰紅艷艷的,嗔他:“別捏。”
明知道她的耳垂很是敏感,每次都無事捻著玩兒,有事吮著舔。
他勾唇:“好,不動了。”
但未了話鋒一轉,似嚴厲的兄長平淡地訓她:“以后少看這些。”
孟嬋音對他的假正經早已經習以為常。
若他想讓她少看,不會在明知她喜歡看書,還在書架上放這些。
心中雖明白,但她靠在他的肩上,語氣染上甜意:“不是說要與我成親嗎?”
“嗯?”息扶藐側首目光柔和地看著她。
孟嬋音折身從后面拿出一盅酒,兩個杯子放在他的手中,白皙的小臉如有艷霞,乖乖地給他:“給。”
息扶藐握住手中的酒杯,漆黑的眼中亦無波瀾,“何處來的酒?”
孟嬋音眨眼,“來得這般及時,不就是知道我方才在門口找凌風要了酒,過來抓我的嘛。”
她說得無所謂,亦很坦然。
他囚著她,監視著她每日的一舉一動,逼迫凌風要酒,他知曉了一定會趕回來。
見他不說話,她彎眼道:“喝酒能散熱,我剛才又覺得有寒氣,就小飲了一杯,散散寒氣,沒喝很多。”
此理由倒像樣。
息扶藐俯身輕嗅,沒在她身上聞見酒氣便沒責怪她,只將她手中的酒收了過來。
還不待放置一旁,耳畔忽聞見少女微軟的嗓音,清甜的氣息拂過側臉,比清酒都微醺。
孟嬋音從后面抱住他,軟柔的小手伸進衣襟中,將那軟著的魚兒握住,指尖靈活地弄著。
息扶藐險些拿不住酒,倏然按住她過分的手,轉頭望向她:“嬋兒!”
此時倒是有幾分真阿兄的意味,似想要呵斥頑皮的妹妹,但又不忍太苛責,整個人都端方了起來,半分沒有之前的霪氣。
孟嬋音不管他,被按著也要讓它蘇醒。
根本就不需要多久,不過碰幾下掌心就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