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在外面等多久了,手冷得驚人,如同剛才握過冰涼的冰塊,身體還沒有回溫。
孟嬋音被他凍得一哆嗦,想抽出手卻被他握住得緊緊的。
他的力氣很大,她掙扎不開只得放棄,由著他牽著自己往里走。
待走到室內,他將琴放在架上,轉身又抱起她。
“阿兄!”孟嬋音抱住他的脖頸,呼吸有些急亂。
息扶藐抬眸對她輕笑,一手拂過桌上的棋盤,然后將她放在上面。
黑的、白的碎玉珠子落在地上如同淅瀝瀝的雨滴,濺得四處都是。
他低頭含住她的下唇,用牙輕咬,不解地揚起眉骨乜斜她,“嗯,怎么了?”
他今夜很奇怪。
孟嬋音心跳震耳,猜想到今日那艘烏蓬船上的或許真的是他,主動啟唇將舌送過去。
別怕,我是在討好你
送上門來的柔軟,他自然是不會推拒,順勢吮住她的舌尖,含在口中慢慢品嘗。
她抬著下巴迎合他的的吻。
兩人相融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凌亂,酥麻如鉆進了骨子,勾起翻涌的情慾。
早以不是單純的男女,過于纏綿悱惻的廝磨很容易朝著情不自禁而去。
他松開她,急促地喘著,抱起她直徑放在桌上,匆忙解下腰間的圓玉革帶暗扣,松懈了上裳,隨后便欺身至上方,shi緋的眼尾泛起風流的渴望,咬著她的下唇索取得不留余地。
少女的春衫薄,很快白玉似的薄肩露在黑夜中,尤其是翹起的那一雙白雪似的腿,一晃一晃的,白得招人眼。
“阿兄,白日你是不是在那秦娘子的船上?”
就在他埋頭細吻時,耳畔響起少女帶著輕喘、揚著嬌媚的音兒。
因為動情得厲害,聽不出是吃味兒地質問,還是不經意地試探,亦或者是好奇。
息扶藐一頓,從她的腿上抬起微紅的臉,望著她,分明沒有笑,卻因春水讓眉宇間的冷淡稍減。
此時她白嫩的肌膚泛著熱浪的潮紅,衣裳半懈,玉門大敞,明媚的眼眸蒙著霧氣,整個人都似溺在水中,連鬢邊的發(fā)都是shi漉漉的。
又嬌又魅,不禁讓他想到一些不正經的詞,當含在唇舌間時,又不舍得用在她的身上。
息扶藐咽了那些下流的話,神態(tài)癡迷地去吻她的唇。
她頗為嫌棄地別過臉不讓他吻,可抓住他的衣袖卻沒有松開。
她快活完了,總是這樣,那點小任性總能踏著他的心尖上,引起難以言喻的酸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