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還早有預料她下一步的動作,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壓過頭頂。
孟嬋音倒在柔軟的鵝黃被褥上,臉頰薄粉,因剛才的動作還隱約泄出了幾分春光,xiong脯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帶出一點豐肌弱骨的水顫感。
他的目光落在上面,忽然有些移不開。
最初他握上時,小小的,連揉都怕大力得她疼,現在越發漂亮了。
他也是個卑劣的俗人,她是他一手撫大的,根本就舍得不得讓給旁人。
“嬋兒似乎比以前豐腴了。”他低聲道。
察覺他直勾勾地盯著不放,孟嬋音顫垂眼睫一看,原來在拉扯間身上的薄裳被扯開了,連掛在脖子上的小衣帶子也散了,酥xiong半遮半掩,白得晃眼。
受不了他這樣直白的渴望,她想要用手擋住,但他卻不許。
他沒有抬頭,在她的目光下埋下頭,啟唇含得像是吃冬日用甜雪水做的圓糖。
孟嬋音咬住下唇,漸漸在眼中彌漫迷蒙的霧氣,揚著脖頸吐氣如蘭,整個人泛起一層薄粉,輕顫的嬌軀似春日上的粉嫩花骨朵兒。
他因為她的反應受到鼓舞,越發孟浪,好像渴了,迫不及待想要吮出些汁水出來。
而她還沒有嫁人,也沒有生育過,所以再怎么努力都不會有。
他很不要臉
朱紅的楠木雕花窗緊闔,透過縫隙灑進來的光如鎏金,紅尾巴魚被擺在窗邊的缸中,驚慌地撲騰出微弱的水花。
美人榻上橫鋪的褥設梨花,歪歪斜斜半倚姿態的少女雙手艱難地抓緊軟枕,像小魚兒不受控的劇烈抖了幾下,白雪的肌膚霎時灑上淡淡的粉。
息扶藐掀起眼皮,漆黑的眸如浸水的黑石,如藏了勾人的深淵,齒間輕松,仍舊叼含著不放。
“別……”她蹙著兩彎遠山似霧的眉,搖首間,烏黑的鬢邊碎發凌亂地貼在桃粉腮上,嗓音顫得可憐。
知道她現在遠比以往敏感,他也沒欺負她。
甫一松開,孟嬋音便用力推開他,急忙忙地坐起身,拉著小衣帶子就往脖頸上掛,還不忘用秋水瀲滟的眸子警惕地盯著他,生怕晚一步就又被他得逞了。
息扶藐懶懶地倒在香枕上,輕笑地挑著眼看她,眼角的那顆痣在滿鋪的碎白梨花的映襯下,如濃重的黑墨,虛掩一絲清冷的敗壞。
孟嬋音低眸看著被含過地方。
紅得發腫,又腫得可憐極了,俏生生地抵在著小衣,感知還格外明顯。
以前都沒有這樣般的感受,而且她現在時不時就感覺脹脹酸酸的,還很敏感,小衣若是穿得不柔軟就會被磨得很不舒服。
而現在,不僅大了一圈。
雖不至于沉甸甸,但她還是覺得往日的那般大小就恰好,穿上清麗的衣裙也顯得輕盈。
“都怪你?!彼D頭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