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嬋音咬著下唇,眼尾艷艷的,整個人還有些發顫,心中全是難堪。
她從未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天,剛才他非要將她抵在這里,捂著她的唇一直不停,那種強烈的感受就這般瞬間沖擊了理智。
待到她的情緒松懈后,才發現地板已經shi了一大團,珠子和玉花瓣都黏在了一起。
息扶藐見她實在哭得傷心,怕她哭壞眼,便抽出來抱著她轉身放在榻上。
她躺在上面邊聳動泛紅的鼻子,“身上好臟?!?/p>
息扶藐撫摸她的額頭,溫聲道:“你先睡,一會兒我幫你弄干凈?!?/p>
她不講話,但目光落在他還沒有半分松懈的地方。
太明顯了,她很擔憂他忍得住嗎?
萬一又將她弄醒了怎么辦?
這樣想著她又惱了。
剛才他那般爽,現在還如此精神的,果真是丑東西總會出眾的一面,不白存在。
息扶藐順著她的目光看下去,難得耳廓燙了一下,牽起她的被角遮住,不自在道:“你先睡,一會它自己就下去了?!?/p>
聽他都這樣說了,此時她又累又困,不再搭理他閉上了眼睛。
孟嬋音意識渙散地睡過去時,隱約感覺嘴唇被用泄憤的力道輕輕地咬了。
青年的聲音傳來得有些模糊。
“小沒良心的,真就這樣放任我不管……”
再議婚事
昨夜息扶藐是怎么走的,孟嬋音實在想不起來了。
醒來時,屋內浮著淡淡的熏香,昨夜弄得滿地都是珠子也都被清理了,身上更是一點不適都沒有。
她的肌膚本就嬌嫩,凡如何小心都會留下紅痕,當她查看時,見昨夜被弄出的紅痕變得很淡了。
應是給紅痕抹了藥。
她披上衣裳起身,本是想坐在妝案前等春心。
當她走過去,目光卻被桌子上擺放的一只玉簪吸引。
玉花上鑲嵌著幾顆珍珠,花梗還繪上了紋路,晃眼看去好似放了一支盛著水珠的真蘭。
她拿起簪子,指尖拂過花瓣上的珍珠,看了好一會兒才留意到旁邊,他將搶的那只翡翠蘭花簪還回來了。
像是較真般,擺在一起,兩兩對比,讓人很難注意到翡翠蘭花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