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嬋音將簪子chajin他的發(fā)髻中,趁他沒反應(yīng)過來,抱住他的臉啃了下,然后埋頭學(xué)做他剛才樣子也黏了朵花出來。
雖是第一次接觸,但也極其聰慧,不消片刻就黏了好幾朵白花。
她喜悅地捧著花轉(zhuǎn)頭放在他眼跟前,明眸善睞地笑道:“阿兄,你看。”
細碎的燭光仿佛夜空中的璀璨星子被打碎了,融進了黑白分明的杏眸中,明亮亮的。
像極了小時候她纏著要他教寫字,因為聰慧,學(xué)得快,每次照著他的字跡寫出一個完整字,都會像如獲至寶般捧到他的眼前,乖乖地揚著小臉,得意地等著他夸獎。
息扶藐看著她眼擁星辰的純粹,柔成了水的溫柔從眼中浸出,輕聲夸她:“嗯,嬋兒很聰慧。”
孟嬋音露出笑,又轉(zhuǎn)身埋頭繼續(xù)黏花。
身后的青年見她興致正濃,全然忘記了自己是來做簪子,但夜這般漫長,也不能只用來做簪子。
他輕將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側(cè)首吻她白皙的頸子,暗暗提醒:“嬋兒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shi潤的鼻息噴灑在脆弱的耳畔,瞬間激得她渾身寒顫,手中的花瓣也拿不穩(wěn)落在了桌案上。
孟嬋音不自然地埋下頭。
“看來是忘了。”息扶藐笑,張口含住她的耳垂,“弄丟了送你的東西,要賠的。”
因為晚膳時他說要檢查,她身上的穿戴的東西,所以她特地戴了珍珠耳針,冰涼的珠子含在口中,溫度與她發(fā)燙的耳垂截然相反。
耳朵一向是她敏感處,單是呼吸灑在上面她都受不住,更遑論他直接含住嚙齒,黏shi的呼吸不停地舔舐那塊兒脆弱的肌膚,引得心口癢癢的。
孟嬋音被他含得腰窩發(fā)軟,若不是坐靠在他的身上,此時就已經(jīng)跌倒在地上了。
他從后面環(huán)抱住她,掌心兜住軟軟的云,一壁迷離地吻著,一壁推揉,嗓音啞下調(diào):“里面怎么沒穿?”
她神情渙散地靠在他的懷中,染著粉丹蔻的手指緊緊地捏著花瓣,檀口微啟,發(fā)出香風(fēng)急促的輕‘嗯’,被大力蹂躪過的白膩殘紅。
對面是映著兩人的銅鏡。
女子雪白的寢袍與肌膚本相差不大,松松散散開,露出里面繡著素桃花的小衣,豐肌弱骨,嬌艷的媚態(tài)天然而成。
流連在耳畔的青年不知何時,已咬開了束之脖頸的小衣帶子,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串串曖昧的紅印記。
察覺到她動情了,息扶藐抬起微紅的臉,酥xiong沒了小衣的遮擋,從鏡中看去透著一股子清純的放蕩。
她連眉梢都盛著春情,而眼神卻是無辜的,從鏡中望著他。
息扶藐欣賞只有他才能看見的媚態(tài),側(cè)首對她輕聲問:“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