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吻上她的脖頸,神色癡迷地盯著銅鏡,開始瘋狂發力,每一下都似要鉆進她心里。
頭上的簪子被他隨手拔下,青絲瞬間如瀑般垂與落于身后,隨之又因瘋狂,而凌亂掃晃出黑霧般的殘影。
孟嬋音如優美的白鵝在水中遇見激流,而抽搐著,被浮水拍打著,連鼻中的輕嗯都含著軟綿綿的嫵媚。
他愛她此刻向她打開的柔軟,愛這種不計一切,瘋狂纏綿的迷亂。
她從出現在他面前,怯著眼神喚他兄長開始,就注定了她會與他生生世世地糾纏。
“我們要永遠這般糾纏不休的……”
他吻住她的耳垂輕聲地呢喃,手腕勾起她的腿,徹底失控般索求。
孟嬋音腦中一片空白,耳邊全是急促拍打的聲音,已經聽不見他在說什么了,斷斷續續地輕吟如潮。
女子香
下了一夜的春雨,天隱約返潮,霧蒙蒙,shi漉漉的泛著shi氣。
息扶藐沒有騙她,待她緩過一日后便打道回息府。
來時一身的輕便,回去的多了整整一馬車的東西,這里用過的東西,他全都要帶回息府。
孟嬋音看著下人將東西都搬上了轎,轉頭才看見青年處理完最后的事情,已經出來了。
“阿兄。”她對他彎眼淺笑。
青年上前拿起她的兜帽,罩頭給她蓋上,眉眼柔和地問:“怎么不上去等?”
孟嬋音不想戴兜帽,但又怕他一臉嚴兄地說不能吹風染寒,便壓下不情愿道:“想在這里等阿兄一起。”
在外人眼中,兩人仍舊是親密無間的兄妹,所以她越是心虛,便越是想要表現如常不敢讓別人發現什么。
聞言,息扶藐微不可見地輕挑眉眼,乜斜她被風吹得微紅的眉眼,臉上倒滿是明媚的朝氣,沒說什么。
“阿兄,你剛才讓凌風送走的人誰呀?”孟嬋音猶如小尾巴般跟在他的身后。
“是京城來的連大人。”
息扶藐走至馬車前,取下木杌放下,“上去。”
“哦。”孟嬋音沒有再追問,踏上木杌借著他的力道上了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