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嬋音不知道男人的心思,察覺他似要走了,慌張抱住他的手臂,“你是不是也要離開我……”
“別拋棄我。”她抱緊他:“我什么都沒有了。”
她百般挽留,而息扶藐并非是坐懷不亂的君子,而恰恰相反。
他長睫墜在眼瞼上,黑痣被吞噬出晦澀的迷蒙慾色,遲遲沒有回應(yīng),像是在猶豫。
孟嬋音快哭了,顧不得別的,語氣帶著哭腔挽留:“別走。”
“看著我。”他捏住她的下頜,抬起她的臉,烏沉沉的眸中壓抑暗色,“知道我是誰嗎?確定要我不要走?”
孟嬋音泫然欲泣地看著他,鼻尖紅紅的,這次是真的認(rèn)出了他。
是阿兄,是息扶藐。
看見是他后,孟嬋音的眼神中生出了退意。
此時(shí)息扶藐不想讓她后退,哪怕說他乘人之危,說他是混賬,他都不想放過她。
“嬋兒,知道我是誰嗎?”
是她的阿兄,是她一輩子都別想甩掉的男人。
阿兄……
她怯顫眼睫,順著他的意呢喃:“……阿兄。”
喚出聲后她下意識(shí)往外爬去,但很快便被人撈了回去,后背抵在床角。
青年高大的影子再度覆蓋在她的身上。
她伸手推他。
息扶藐紋絲不動(dòng),垂眸凝著她。
很可憐。
可那又能怎么辦?
他也做不了什么君子,如何偽裝都做不了。
都已經(jīng)說了放過她,還要對(duì)他裝可憐,總是這般不乖。
他神色不明地俯下身,語氣淡得聽不清情緒:“玩弄阿兄多少次了,還記得嗎?”
孟嬋音還沒有說出一個(gè)字,便被他翻過身面對(duì)著床架,身后的男人也看不見了。
她想要轉(zhuǎn)頭,卻被他握住后頸壓了下來。
很快,少女白皙漂亮的后背貼上滾燙的xiong膛,肩上沉壓著他的頭,炙熱的呼吸似觸非觸地灑在她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