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雖然不知道這個蘭波到底是誰,但是嘛,有沒有人能說明一下到底發生了什么?”
五條悟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瞧這姐弟三個不打了迅速擠進對話:“小林小姐,剛才差點被你扭斷胳膊的那位男士,是你新婚半年多一點的丈夫。作為他的上司與前輩,我覺得我可以要求你做出解釋,對吧。”
小林泉驚訝的程度簡直比當初聽說姐姐閃婚的中原中也還激烈,她下意識否認:“不可能,我怎么會想不開找個男人結婚?”
“哇哦,有意思!”家入硝子咯嘣一聲咬碎棒棒糖,對八卦的熱衷不亞于老同學:“展開說說?”
七海先生異常淡定的從西裝內袋掏出一張紙展開遞到她面前:“婚姻屆,你親筆簽的。”
這家伙什么情況!怎么會有人隨身攜帶這玩意兒到處走?
一屋子人臉上統一刷出這句話,金發青年面不改色:“戶籍冊不方便攜帶。”
所以如果戶籍冊要是小一點你也會天天揣在身上?
五條悟和家入硝子擠在一處朝七海建人指指點點:
“噫!老婆奴!”
“就是就是!”
魏爾倫和中原中也同樣面面相覷不管怎么說,她總算冷靜下來。失憶這種意外誰也沒有預料到,然后該怎么辦?
“小林小姐的親屬嗎?有新的訪客。抱歉請不要滯留太久,以免影響病人休息。”
護士小姐帶著人拉開走廊門,新莊和鹽田兩個一前一后走進來:“泉小姐,我們聽說您在加油站被幾個不長眼的毛賊堵住了!用不用從碼頭上調幾個工人打上門給您出出氣?”
“新莊和鹽田?你們不跟船了?”
很顯然這兩位副手跟著她的年頭不短,成功在泉的記憶里留下了連貫痕跡。
“不是您把我們兩個從船上救下來的么,那一船工人里就只有我們兩個活下來,您說今后都不會再讓我們跟船了。”
兩位副手交換了個眼神,看來太宰先生說的沒錯,泉小姐這里確實出了點問題。
“啊,對,我是這么說過……”
小林泉安靜下來,站在原地側頭想了一會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她右手動了一下,魏爾倫反應及時再次制止:“還有外人在,就算你有再多疑問,也不至于連這點時間也無法忍耐。”
鹽田和新莊知道,上司其實是想摸配槍來著。
就算當時的記憶永遠保留在腦海里,時過境遷人的反應也不可能完全復刻,不動聲色處理掉可疑分子是干部們的基本職業素養。
a先生除外。
參考自己剛結婚時的心情,新莊勇敢站了出來:“七海先生,以及這兩位,泉小姐的情況有點特殊,不如咱們找個安靜地方坐下來說,也不耽誤病人休養。”
眼下最好的處理便是留下武力值最高的中也先生和魏爾倫先生,至少保證居中溝通的鹽田別一上來就被打死。
雖然泉看上去很生她弟弟的氣,但他們的長兄實力不俗,有他盯著總歸不會出什么大事,打打鬧鬧……姑且算是兄弟姐妹間愛的表現吧。妻子現在情緒不穩定,與其繼續逼迫讓她緊張不已,不如先退一步,等她能夠接受自己了再做打算。七海建人看看繃緊神經時刻警惕四周的小林泉,無奈嘆息:“好的,先把空間騰出來,我們去外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