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工作挺有意思,同事們全都是鵪鶉,學生……還沒看見影子。
他垂下眼瞼放緩聲音哄她:“都很好,畢竟是我的母校,大家都很照顧我。學生們很乖,沒有不聽話的壞孩子。”
泉的聲音變得高興起來:“那可真是太好了,今天有異國的合作伙伴來談生意,帶過來的伴手禮挺有趣,晚上帶回家咱們一塊琢磨琢磨看該怎么吃。”
七海建人喜歡聽她說“我們一起”這樣的話,對那有趣的伴手禮也產生了好奇:“好,我六點半左右就能到家,你不要開太快,路上注意安全。”
對面的風聲猛地變大,小林泉輕笑著應了幾句掛斷電話,七海建人低頭拿起筆繼續翻課本、寫教案。
“那可真是太好了,今天有異國的合作伙伴來談生意,帶過來的伴手禮挺有趣,晚上帶回家咱們一塊琢磨琢磨看該怎么吃。”
小林泉裹著干部標配的黑色呢絨大衣站在碼頭突出海面的尖尖上,身前橫列一排端著火力配備的成員。海風一陣大一陣小,槍聲都被掩去了八九分。
掛斷電話,嘴角的微笑隨之消隱無蹤,她冷冷俯視著手下敗將:“淺川先生,該上路了。”
織田情報收集得非常到位,就差沒把淺川一周都穿什么顏色的底褲給查出來。
“為,為什么!”
英俊又瀟灑的青年此刻滿身血污狼狽不堪,不敢相信的瞪著面前這個圓臉女人。
她看上去真的很普通,完全無法與ar15聯系在一處的普通。淺川大口喘著氣,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栽在名不見經傳的port
afia后勤干部手里。像這樣的女人平日里自己連看都不一定會多看上一眼,本想著能借她踏入port
afia高層序列,萬萬沒料到引以為傲的出色外表居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就像路邊隨處可見的狗尾巴草冷淡拒絕了美麗的蝴蝶一樣不可思議,要知道就她長得這個樣子,這輩子也不一定會被自己這種級別的帥哥第二次搭訕了。
小林泉嘆了口氣:“我其實是不想和您廢話那么多的,但是鑒于另一邊還沒給我回復,唉,好吧。淺川先生,比起容貌,我可能更在意一個人的智商與品格。笨蛋美人在后勤組沒有市場,也許……”
她抬頭認真想了好一會兒,咂咂嘴:“嘖,組織里確實沒有屬于蠢貨的位置,哪怕a也不要腦子有問題的炮灰。”
“當然了,以上是公事公辦的答案。至于說私人恩怨,您確定想在這里與我討論?”
這明明不能算是句好話,淺川卻像是看到救命稻草那樣突然大聲叫到:“可我那是因為仰慕您喜歡您才不得不試圖下藥,如果讓您不高興的話我愿意道歉!物流線也可以盡數上交給組織,就不能放我一條生路?”
“您真讓我厭惡。”小林泉掃了眼委頓在地的男人,膩味得不行:“下輩子注意點。”
藍牙耳機里傳來另一支小隊發出的信號,她背過身去揮揮手,密集的子彈聲后碼頭上只剩下海鳥與海浪的聲音。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這個國家里大多數男性對于女性的解讀總是朝著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在無數個淺川的眼里,女性要么大腦殘缺要么小腦不全,還存在著各種各樣的先天性格缺陷。她們似乎是不具備獨立思考能力的,生活的意義就該像是條溫順的寄生蟲般依附在男人褲腳下。一旦有某個女人膽敢試圖反駁這些歪理邪說,馬上就會有無數油膩的“解釋”強行貼在她身上試圖轉移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