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裴烈在她身邊躺下,牽起她的手,又道,“這里不合時宜,會委屈了你的。”
他們在山洞里那一次已經夠讓她委屈了。
周婉兒側了個身背對著他,只覺得羞愧,原來他是故意的,是自己想多了。
她想假裝生一下氣,又覺得此時生氣更會讓自己尷尬。
裴烈摟著她的腰身,他暗暗警告自己,他答應過周婉兒的事絕對不能食言。
“阿烈,我們以后都這樣一直好,可以嗎?”周婉兒放松下來,輕聲道。
“嗯,比現在更好。”他道。
周婉兒閉上眼睛,只覺得他的xiong膛寬廣,背心里一股暖流傳來,心里從未有過這種安穩的感覺,不管前路如何,她和裴烈都是一體了,不管發生什么事,他們都不離不棄。
她低喃道,“我想尋兒了,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快了,我也想尋兒了。”他道:“我們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周婉兒以裴烈夫人的身份留在他的身邊,也沒有人敢說多話,無非是天啟國的那些人沒能讓他做自己的女婿,心里酸溜溜的。
只要他們兩個人恩愛,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兒子都生了,周婉兒就是裴太師的女人,誰還能說什么。
周婉兒的尊貴自然是別人都比不了的,有裴太師寵著她,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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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穆凌薇隨梁家的人離開前往梁門,君墨寒是千叮萬囑讓她保重身體,護住孩子。
梁翊一個大男人都聽不下去君墨寒的嘮叨,“我們梁家的人自然有我們梁門會護她周全。”
君墨寒見他穿了一身孝衣,知道他正在喪期,心情可能會不好,也沒和他一般見識。
他道,“既然梁門主如此說了,本王就放心了,我這邊會盡快將事情處理完來找你們。”
梁翊也知道君墨寒要做什么,支走了穆凌薇,接下來,他要做的事可能會更方便一些。
他輕聲道,“外甥女婿若要舅舅幫忙,盡管說。”梁翊也希望君墨寒能拿下其他幾國,省得這些人天天想打仗,他們爭得死去活來,最后苦的還是老百姓,勞民傷財。
君墨寒微微一笑,“那就多謝梁門主成全了。”
“舅舅都不喊一聲,你這謝得也太敷衍了吧!開口叫我一聲舅舅,能少你安陽王幾兩肉嗎?”梁翊冷聲道。
君墨寒覺得眼前的男人只比自己大幾歲,卻有這么高的輩分,還壓了自己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