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行,當(dāng)年你大姐出嫁,她想要這把琴,都沒給她。”裴母也不樂意。
裴烈堅持,“她雖然沒有同意嫁給孫兒,可是孫兒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成妻子,我們的關(guān)系也只不過是差一個形式,這把琴送給她剛好物盡其用。”
裴老太爺撇撇嘴,“人家可沒想成為你的妻子,你在我們面前說此大話,也不覺得臉紅。”
裴烈被噎住,捏了捏手指,“母親沒有把琴給大姐,也是因為大姐不擅長音律,給她浪費了,現(xiàn)在婉兒進府了,正好可以給她打發(fā)時間用。”
裴父道,“我們?nèi)ネ饷娴那冽S購幾把好琴送去也能打發(fā)時間。”
“本太師要送就要送最好的。”裴烈在親爹親娘面前搬出身份壓制,朝中官員可都聽他的,憑他爹的官位也要聽他的。
裴父愣了愣,“你小子……”
“好了,阿烈把人請進府來,也是費了好一番功夫的,就拿給他去討人家歡心,人家孫子都給你們生了,你們還有什么不滿意的。”裴老太爺冷聲道,“你們覺得一把琴還換不了一個孫子?”
裴父裴母道,“十把琴也換不回一個孩子,這孩子和咱們裴家有緣,那小臉可愛得能讓人融化了,可是燁兒一點都不懂事,怎么就把孩子抱走了,我們可以養(yǎng)在主院……”
“這么可愛的孩子,你們就不想她給咱們裴家多生幾個?”裴老太爺直接道。
裴烈愣了愣,祖父在想什么呢,以周婉兒現(xiàn)在的冷硬心腸,他準(zhǔn)備十年融化周婉兒的心都算是好的。
裴父裴母也愣了愣。
裴父直言不諱,“當(dāng)然想啊,可是人家不是不愿意嫁嗎?阿烈總不能又用強吧!”
“混賬東西,你讀書都讀到狗屁股中去了,阿烈是太師,他連一個女人都拿不下,還當(dāng)什么太師。”裴老太爺拿起桌子上的茶碗蓋子就朝裴父砸去,沒砸到。
只聽他又道,“從今天開始,你們也別去東院打擾孫媳婦,就讓她好好教導(dǎo)裴家的曾孫子,你們也別覺得你們兒子有多優(yōu)秀就橫加阻攔,還拿公爹公婆的臉色給人家看,更別拿外面的那些只有皮囊的花瓶回家來比較。有人問,就說只等著吃喜酒就行了,其他的什么都別說了。”
裴父裴母也只有聽著,不敢再多說什么,做父母的當(dāng)然希望拿最好的給自己的兒子,況且兒子還這么優(yōu)秀。
裴母也將鑰匙拿給了裴烈,一架古琴換回來孫子,當(dāng)然很劃算。
裴烈沒再和他們多說什么,先去了庫房,不止拿了古琴,還拿了二十幾匹上好的料子,還有幾張做斗篷的上等成色的狐貍皮,都是皇帝賞賜,或者他多年來親自獵手積累下來的。
周婉兒手藝好,她想自己做就自己做,想讓外面的繡莊做也可以。
文房四寶也選了最好的,這里沒有什么時興的首飾,他準(zhǔn)備去首飾店親自挑選一些送過去。
只見他一樣一樣地親自挑選,還十分細(xì)致,管家手上登記的簿子都記滿了,只覺得驚訝,大少爺從來不來庫房,一來就想要搬空的節(jié)奏啊!
“裴月,你讓人把這些東西搬到霜華苑,我上街去一趟。”裴烈從庫房出來。
裴月恭敬道,“是。”
管家見他還拿了銀子,也連忙記下。
這時,裴烈朝管家道,“吩咐下去,任何人不準(zhǔn)在背后議論大夫人,我若聽到半句,全部毒啞了趕出去。”
管家連忙道,“是。”
把屎把尿,裴太師
裴烈走后,管家問裴月,“不知道大少夫人的脾氣如何?要派幾個丫鬟過去伺候?”這些夫人都沒有交代,好像是要大少爺自己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