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司徒冀的話,凝霜問道,“這些年王爺就沒一次打敗過他。”此時凝霜倒是對裴烈產生了興趣,她覺得沒有哪個男人不好美色,冀王斗不過他,也是因為沒有找對方法,既然武斗斗不過,就換文斗。
“有一次,本王得了一種催情藥,此藥無色無味,不管是混在酒菜中或者是空氣中,都不會讓人察覺,并且中毒者若沒有女人解毒,必死無疑。”下毒或者刺殺他都試過,裴烈的人嘴巴很緊,不容易攻破,他又遠在邊關,也是鞭長莫及,無暇顧及他,被他逃脫后就再沒尋到機會。
當時若不是司徒煜偷偷離開汴京,他也沒有機會下手,可惜那小子命還是大。
“這么說,裴太師中過一次情藥。”凝霜疑惑。
“應該是中了藥,本王不在現場,不清楚詳情,手下人稟告是中了毒,不過被他的人救走了。”后來司徒冀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凝霜又道,“聽聞他是大公主司徒婳的駙馬。”
“皇帝正是因為嫁了個病秧子女兒給他,才讓他得了權傾朝野的權力。”說到這個,司徒冀更是生氣,他是親王,都要受裴烈的氣。
“如果我們給他送個女人進府,不就容易許多嗎?”凝霜道。
“裴烈不好女色,他又是公主的駙馬,你想往他身邊放女人難上加難,裴府除了大公主,也沒有別的女人,裴烈更是
得了糖果,的太師!
另一邊,裴烈帶著周婉兒母子從云月國出來,臨近天啟邊境,他才把周婉兒安置在一處農家小院里,由于他們是悄悄離開的,除了護衛,丫鬟和奶娘都沒帶走。
因為趕路太急,孩子染了風寒,夜里一直哭鬧不止,周婉兒親自喂養這么小的孩子的確有些費力,不過她也算得心應手。
裴烈站在門外,聽著孩子細微的哼哼聲,關心道,“他哪里難受?”
隔著門,周婉兒回了他一聲,“可能是肚子不舒服,我抱著他睡會兒就沒事了。”
周婉兒發現了一個規律,兒子只是生病才會哭鬧,并且她抱著他時,他就會好很多,仿佛知道是在母親的懷里,感覺到安全感。
喂好了孩子,她將他放在床上,可是沒等她做下一步動作,孩子又哇哇哭泣起來。
周婉兒速度麻利地一邊穿自己的衣裳,一邊拍了拍他的包被安慰,忙得不可開交。
裴烈在門外聽見孩子的哭聲,急得抓心撓肺,來回走個不停,又連聲問道,“他又怎么了?要不要我進來……”
“你等會兒。”周婉兒又道,“沒事,我抱著就好了。”她穿衣裳所以才把孩子放在床上的。
這邊,裴月等人守著在院子里,聽著門外呼呼吹起的寒風,只敢抬頭望天。
自從有了孩子和周婉兒,太師每一天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偏偏周婉兒掛著他小妾的名份,從不讓太師進她的房門,到了晚上,孩子哭或者是笑,他都只有聽墻角的份。
兩人的交流也真是奇葩,不似從前那般劍拔弩張,一問一答,都顯得很平靜,每每見面,都像是天上的牛郎織女般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