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嬤嬤也道:“對,他就是上官太妃在外面養的男寵。”
太皇太后又看向李尚,原來就長這模樣,當初她在臨州王府住了幾天,也知道李尚的事。
“你是太妃的人?”太皇太后厲聲道:“一五一十地給哀家說明白,說一句謊話,哀家就割你一塊肉。”
沒等李尚回答,太皇太后擲地有聲地道:“攝政王,去把上官芮珠喊進來,當面對質。”
“讓她進來給哀家說清楚,你就這么問她,當年出宮的太妃很多,哀家沒有讓她們給先帝陪葬,是她自己不愿意離開,她為什么還養個男人丟君氏的臉。”
太皇太后,要奪權
太皇太后也是篤定沈怡和君傲不敢讓人進來對質,這個虧沈怡吃定了,這事鬧大了對她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娘,這件事不能再擴大了,不管他是誰的人,這會兒你讓我出去,不是告訴眾人,沈太后和男人在這里廝混的實事嗎?”
君傲連娘都叫上了,他小時候養在太皇太后身邊,就是這么叫的。
太皇太后愣了愣,緩了一口氣,才沉聲道:“你覺得她這個樣子,還配垂簾聽政嗎?還配教養皇上嗎?正是有了她這個樣子的娘,才讓皇上丟盡了顏面。”
“沈太后德行有虧,哀家現在要收回鳳印,把皇帝帶到哀家身邊親自教導,讓景泓親自教他武藝,再把聞太傅請回來給皇上授課,攝政王沒意見吧!”
太皇太后又道:“沈怡禁足萬安宮養病,任何人不得探視,這件事情要慢慢淡化,哀家給你拿主意。”
這就是要奪了沈太后權力的意思。
君傲猛地一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后只得道:“這是最好的辦法。”
沈怡卻尖叫道:“是上官芮珠害我的,擄走哀家的刺客是她的親信曾毅,哀家要殺了他們。”
她又憤怒地仇視著李尚,“哀家要把他變成太監,把他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
她又指著太皇太后怒聲道:“還有你,早就看哀家不順眼了,皇上是哀家的兒子,你要奪走哀家的兒子,你想要鳳印做什么?是不是要扶持君墨寒上位?你從來就偏心,偏心君墨寒。”
“君傲,她不是你的親娘,你的親娘是一個宮女,圣祖皇帝把皇位傳給她的親生兒子,不傳給你,是她虧待了你啊,你別聽她的。”
沈太后也是不管不顧了:“你別以為哀家不知道,龍策軍的兵符被你偷偷給了君墨寒,他想要造反,哀家是太后,永遠是太后,你不可以關著哀家,皇上不會這么對我的。”
“瘋女人。”太皇太后怒急,若不是她早吃了定心丸,非得給她氣死。
“君傲,看看吧,這就是咱們龍元國的太后娘娘,當著哀家的面都敢挑撥哀家和你的關系,你從小養在哀家身邊,哀家是怎么對你的,又是怎么對先帝的,你摸著良心好好數數。”
“如果讓瑞兒看見你這樣一位母親,他得多傷心啊!”太皇太后幾乎老淚縱橫。
“他已經這么怕你了,沈怡,你都把皇上帶成什么樣子了,他是天子,是皇上,是天下百姓的天,你就是這么教育君氏的子孫頂天立地的嗎?”
顯然把太皇太后氣得不輕。
猛的,沒等太皇太后把話說完,君傲已經氣得一巴掌朝沈怡扇了下去:“你還想怎么鬧?你自己出去,就嚷嚷著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去說啊!”
此時,他對沈怡厭惡至極,又連忙去扶太皇太后:“娘,您別氣壞了身子。”
沈怡的這些話,君傲也聽了無數遍,每一次她都這樣說,但是太皇太后卻從來不愛權不愛名,這一點他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