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全程他都盯著她,她似乎很愛干凈,那她為什么還幫那人治腳?
只見她眨了眨眼睛,緩解了疲勞,親自挽起男人的衣袖,露出粗壯的胳膊。
君墨寒見她用一種特別細的注射器將針頭扎進那人的皮下。
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又在做什么?”
她道:“我在他手腕處注shele一點稀釋過后的抗血清,做過敏實驗,十五分鐘后如果不過敏,便可以分批次或全血皮下注射解蛇毒的抗血清,解了毒血,這人就沒事了。”
君墨寒見她如此平靜,她說的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懂,大概是還要繼續用藥才能解毒的意思。
如果他再問她,這些東西是從哪里來的,她一定會說是她的神仙師傅給她的,他上哪里去找她的神仙師傅。
甚至可能再被她懟一句“無知”。
這時,穆凌薇又從男人的手腹上取了一點血,確定了血型之后,她又讓真兒、郭焱和白長彥伸出手來,用針分別在他們手指上做同樣的步驟。
她道:“最后得出的結論是,那人是b型血,而真兒是a型血,郭焱是o型血,白長彥是b型血,所以只有白長彥可以給他輸血。”
其實那人失血不算多,傷口這么小,能流多少血,所以并不需要輸血,不過太皇太后需要啊。
正當穆凌薇要給他插針管取血之際,白長彥縮回手:“你要做什么?”
“取點你的血借給他輸入他的身體里。”
“憑什么要用我的血,把我的血給他,我不就死了嗎?”
“借一點點,就一點點,不多,乖啊,不疼的。”穆凌薇手中拿著針頭。
“鬼才信你。”白長彥瞬間就往里屋跑,緊緊地抵著門。
穆凌薇在門外敲,“白長彥,要么你自己主動脫褲子,要么本王妃進來幫你脫,你自己選一樣?”
“為什么要脫褲子?”他又叫道。
“抽血。”她答。
“我不,你請走,那人死了就死了。”白長彥又道。
“死了你的這醫館就開不下去了,你好好想想。”她又喊道。
片刻,大概是白長彥受到了某種威脅,他又道:“男女授受不親,我自己脫,割哪里,要多少。”
“不多,一人取一點湊合著用。”穆凌薇道。
此時,穆凌薇已經幫那人注shele抗毒蛇的抗血清,又走到君墨寒的身邊:“要不王爺借點血給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