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地上有一攤血跡……
郭焱道:“崔嬤嬤準(zhǔn)備了王爺喜歡的早膳,讓人送回房嗎?”
“太皇太后的壽辰禮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君墨寒突然問道。
郭焱愣了愣,答道:“商陽在督辦。”
“通知他,讓他好好地辦。”
郭焱又愣住,五年了,給太皇太后的壽禮,王爺從來沒有過問過,很快又道:“是。”
這時(shí),君墨寒突然朝外喊了一聲,“出來。”
穆凌薇乖乖冒出個(gè)頭,換了副笑臉:“王爺找臣妾何事?”
她這么輕的動(dòng)作,君墨寒都能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她終于相信郭焱的話了。
看來以后真的不能輕舉妄動(dòng)了。
君墨寒冷冷地盯著她的臉,只見她臉頰兩邊都有五指印,甚至背上的傷口可能還在流血,這些傷都與他有關(guān),她是怎么對(duì)著他笑出來的?
這般忍耐力她是怎么做到的?
穆凌薇走近,在他眼前晃了晃,又道:“夫君?”
她要抱緊君墨寒的大腿,找他當(dāng)自己的護(hù)身符。
郭焱在旁邊聽著,又差點(diǎn)笑出了聲,王妃的臉皮果然比城墻厚。
君墨寒又冷冷地道:“送本王回房。”
她嘟囔道:“自己又不是不能回去。”
“你說什么?”
“臣妾遵命。”
只見穆凌薇乖乖地過去推起君墨寒就走,穿過走廊,直接朝寢室去了。
郭焱瞅了瞅雙手,兩手空空,暗道:“從今往后,他是不是不用給王爺推輪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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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上官晗被帶回水榭,就打了曾毅重重的兩巴掌,“你算什么東西,你只不過是姑母養(yǎng)的一條狗,本小姐的身體也是你能碰的。”
曾毅被打,依然恭敬地跪在地上,“小姐要打要罵,悉聽尊便,只求小姐能解氣。”
“本小姐要剁了你的手。”上官晗越想越氣,剛才當(dāng)著寒哥哥的面,這個(gè)狗奴才敢抱她……
說著,她就去抽出曾毅腰間的刀指著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