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薇想詐她,直接道:“我的銀針也是你偷的吧,所以你和水仙是一伙的。”
真兒眼皮眨了眨,又笑著道:“王妃說什么呢。”
“我要見君墨寒。”她又道。
真兒只覺得她眸光冰冷,又毫無波瀾,愣了片刻后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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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凌薇以為能見到君墨寒,她在床上爬了三天,也只見到真兒忙前忙后,還有穆凌宇時常給她送吃的。
她沒有用白長彥給的金瘡藥,因為她檢查過了,只是普通的藥粉,效果也不好,里面雖然添加了止血的成分,但是藥材本身的比例根本達不到治療效果。
真不知道這位時常出入王府的大夫是憑什么本事給君墨寒看診的。
她背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也不痛了,只要保養得好,應該不會留疤痕。
白長彥再次見到她,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能下床走路了,看來本大夫的藥是起作用了。”
“這是我新研制的金瘡藥,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穆凌薇瞪他一眼,問道:“你真的行醫十年,你這十年醫死了多少人?”
“王妃嘴巴怎么這么惡毒,王妃的病和你弟弟的病不是我醫好的嗎?”白長彥還有些沾沾自喜。
“真夠無恥的。”她毫不客氣地諷刺。
白長彥氣得鼻子都歪了,“你罵誰呢?”
“還聽得出來,本王妃在罵你,看來也不傻啊。”
穆凌薇說完就走了,她要找到那天晚上小宇住的客房,然后找回自己的銀票和安宮牛黃丸。
一文不值,滾出去
“王妃要去哪里?”真兒又冒了出來。
“小宇在哪里,我要去看看我弟弟。”她假裝道。
“王妃的弟弟在后院……劈柴。”
“帶路。”
真兒有些為難,她又道:“王爺沒限制本王妃的自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