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陶凱展示他后背的抓痕,原來是被柯家鳴撓得滲了點(diǎn)血。
柯家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抱歉,陶凱卻很受用,他說這代表自己真的讓柯家鳴快活了。
是他的勛章。
柯家鳴微微蜷縮著側(cè)躺在床上緩神,然后被陶凱抱去衛(wèi)生間清理。
rou|||體的依戀必然伴隨情感,柯家鳴從未感覺過如此的親昵,過往的每一個情人或者朋友都沒有給他這種感覺。
柯家鳴輕輕靠著陶凱的肩膀,溫?zé)岬乃鲝钠つw上劃過,肌膚相親的感覺讓柯家鳴感到安全、踏實(shí)。
好像這么多年都在等待這一天,陶凱是這世界上唯一一個能與他融為一體的人。
死了可以葬在一起,柯家鳴天馬行空地想。
“我愛你,凱哥。”柯家鳴說。
“我也愛你。”陶凱沒有戴眼鏡,浴室里霧氣蒸騰,置物臺上的沐浴露包裝圖案是什么陶凱都看不清,只能看清面前的柯家鳴。
他光滑的皮膚和打shi的纖長睫毛,說愛你時的沉醉眼神。
陶凱笑了笑。
“笑什么。”柯家鳴問。
陶凱有些不好意思,抬高蓮蓬頭給柯家鳴沖頭發(fā)上的泡沫:“說了你不準(zhǔn)生氣。”
柯家鳴懶散道:“一般這種時候就是要說癡漢的話了。沒事,說吧。”
陶凱:“早知道就早點(diǎn)跟你做了。”
“……”柯家鳴笑,抬手輕輕摟著陶凱的腰:“你喜歡嗎?”
陶凱嗯了一聲。
柯家鳴:“我也喜歡。”
柯家鳴的手緩緩游離到陶凱的后背,輕輕描繪他背部的肌肉。
“還要嗎?”陶凱說著話,手往下滑。
柯家鳴笑,趕緊搖頭。
陶凱也摸到他軟軟的東西,笑著輕拍柯家鳴的背:“好,先休息,別傷了身體。”
柯家鳴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