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從來不會因為別人的優秀而妄自菲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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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十二月為止,去年整體的集團效益沒達標,因此今年元旦過后農歷年還未到的這段時間,沈謙遇不同于往年能早早休息,元旦開年后人就在歐洲。
集團效益為什么沒達標很大原因是因為內部的幫派問題,但那些人根基很深,影響龐大,沈謙遇一時半會動不了他們,為了能更多地保住他現在的位置,去爭一爭所謂的“自由”,沈謙遇像一只禿鷲一樣,在嚴寒還未消散,春天還未到來的蕭條之際,孤身去國外覓尋獵物。
葉滿是在和蘇資言和孟硯在橙園打麻將的時候說起起這事的,蘇資言說今年可算是好了,二哥不用回澳洲,他總算可以找個理由從家里出來了。
葉滿問為什么不用回澳洲,她前些天還聽沈謙遇給她電話里說他還是會跟從前一樣過年要去澳洲。
蘇資言大大咧咧的,說沈家幾個爺爺生氣他遲遲對聯姻的事不肯點頭,今年以不讓他進家門為脅迫了。
孟硯子在桌子底下踢了蘇資言一腳,蘇資言后知后覺地才反應過來,補了一句:“不去正好,我們年輕人也不愛這種和長輩含蓄的局,倚老賣老地要說上一堆。”
孟硯于是在那兒扯開話題:“你小子最近又被拉去訓話了?”
蘇資言提起這事沒好氣:“別說了,讓我生孩子。”
孟硯難得吊兒郎當地笑:“你又不是女人,你怎么生?”
蘇資言:“可不是嘛,全家都盯著我,我怎么生!”
孟硯:“這事還要我教你?”
蘇資言:“不是這個意思,問題是我跟她沒感情啊,我怎么生?”
孟硯:“人從外貌到內里哪里能挑了?你從前不一周換一個女朋友嗎,我還擔心你小子到時候死在女人身上,你現在跟我裝純情處男了?”
蘇資言急了:“我一直都是處男!”
這話一落。
孟硯抬頭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
蘇資言:“我真是!”
葉滿在那兒梳理著手里牌。
蘇資言還去抓葉滿:“小滿你總應該相信我吧?”
葉滿忙碌之間抬頭:“相信、相信。”
蘇資言:“我沒必要這事騙你們,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孟硯停下手里打牌的動作:“這樣,老蘇,我給你個聯系方式,老中醫
了,你調理調理,你也別太放在心上,有時候這事吧,它就是有時候得看狀態。”
蘇資言愣了一下,明白過來,滿院子追著孟硯跑。
兩個三十的男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