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秋不是學金融的,有些資產看的也不是很懂,很膚淺地數了數施聞欽名下的房產。
施聞欽剛走沒多久,江羽秋就接到了施遇的電話。
江羽秋挑了一下眉,不怪他驚訝,主要是平時施遇見到他恨不能離百八十丈遠,今天怎么會主動聯系他?
江羽秋接通了電話,“有事?”
施遇像是被趕上架的鴨子,生疏又不失禮貌地說:“聽說你要跟我哥結婚?”
江羽秋翻著施聞欽資產目錄,隨口跟施遇開了一句玩笑:“怎么,你要反對?”
“……”
施遇吸了一口氣:“好吧,我就直說了。我那個哥們游手好閑,不務正業,是個紈绔的不能再紈绔的二代,不像我哥,英武偉岸、智慧非凡,是個實干到不能再實干的卓越企業家!”
“?”
江羽秋覺得施遇這通彩虹屁莫名其妙的,眉頭挑上去一點,余光不經意瞥過門口。
虛掩的房門外有一雙窺探的眼睛,讓江羽秋聯想到邪惡銀漸層扒門,探頭窺視的表情包。
江羽秋假裝沒發現,跟施遇通話的聲音大了一點:“實干企業家又怎么樣?”
施遇用一種透支體力的虛無感望天,語調卻是積極上揚的。
“實干家當然要比游手好閑的富二代好,每一分的資產都是自己腳踏實地得到的,應該被予以尊重、贊揚。”
這話聽著就很施聞欽。
江羽秋忍耐著不讓自己笑出來,“哦,是嗎?”
施遇無比堅定:“是的。”
江羽秋瞄了一眼門口,戳穿道:“這話是施聞欽讓你說的嗎?”
他話音剛落,門口那道黑影咻地縮了回去。
施遇不自覺點頭,嘴上卻否認:“當然不是,我哥怎么會讓我跟你說這種話?他那么低調內斂,從來不張揚的人,怎么會讓我特意告訴你這些呢?”
江羽秋起身:“那他這么低調內斂的人,會讓你告訴我哪些事?”
這倒是把施遇問住了:“這個嘛……”
江羽秋講著電話走向門口,將藏在門外的人拽了進來:“既然你回答不出來,那我去問能答上來的人。”
施聞欽僵著身體,手被江羽秋扣住,只能被迫跟在江羽秋身后進了房間。
施遇不知道江羽秋要干什么,一時沒敢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