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后,施聞欽不怎么喜歡拍照,他博士畢業時還是他母親強行給他拍了兩張,當時他作為優秀博士生在臺上進行學術演講。
現在施聞欽有些后悔,之前為什么沒有多拍些照片。
對于施聞欽輝煌的履歷來說,學術演講是非常不起眼的一件事。
江羽秋匆匆翻看完相冊,施聞欽問他看完的感悟。
江羽秋轉過頭,看到滿含期待的施聞欽,到嘴邊的調侃變成:“很不錯,很優秀。”
得到自己應有的評價,施聞欽心滿意足。
“其實還有很多獎杯放在老宅子,你要是很想看,明天我帶你回老宅子。”施聞欽繼續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江羽秋。
這一次,江羽秋果斷無視:“不用了,看這些就夠了。”
施聞欽語調降下來:“哦。”
“哦你個大頭鬼啊哦。”江羽秋在施聞欽腦袋敲了一下:“能不能別整天想著開屏!”
施聞欽不知道江羽秋說的開屏是什么意思,他只是覺得江羽秋很想了解優秀的自己,不忍心讓他失望罷了。
施聞欽沒有再提這個話題,開口說:“明天到了見心理醫生的日子,你要跟我一塊去嗎”
江羽秋一臉懷疑自己聽見的表情:“什么心理醫生?”
施聞欽沒有隱瞞自己的情況,告訴江羽秋自己每個星期都會見心理醫生。
知道又是因為自己離開,導致施聞欽患上一些心理疾病,江羽秋憐愛地摸了摸施聞欽的腦袋。
見江羽秋覬覦自己的腦袋,施聞欽低頭讓他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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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江羽秋回來后,施聞欽夜間發燒的毛病神奇地消失了。
也因為江羽秋回來,施聞欽最后一次去看心理醫生。
聽施聞欽念叨了半年江羽秋,心理醫生終于見到了本人。
本人比心理醫生想象的還要年輕一些,穿著白t,靛青色牛仔褲,腳上是一雙干凈的板鞋,一點也不像施聞欽口中描述的癡心人。
怕打擾施聞欽的診斷,江羽秋指了指門外:“我出去等你。”
施聞欽攔住江羽秋:“不用出去,坐我旁邊。”
“可以嗎?”江羽秋問的是施聞欽,眼睛卻看向心理醫生。
施聞欽并沒有心理方面的疾病,只是需要宣泄情感,因此心理醫生點點頭:“可以留下來。”
見專業人士點頭,江羽秋坐到了施聞欽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