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見證一場親兄弟大戰的江羽秋,著實覺得施遇人不錯,至少施聞欽失蹤那段日子,是真的盡心盡力在找好了,雖然沒找到,還數次錯過了。
但這是因為施遇人傻傻的,不代表人家人品不行。
江羽秋語重心長的教育施聞欽:“你們是親堂兄弟,要友愛,不要對他那么兇。”
施聞欽平時沒對施遇兇過,他是一個情緒穩定,為人公正的人,不會輕易發脾氣,除非忍不住。
施聞欽低聲說了一句:“如果不是因為他,你也不會走。”
江羽秋笑道:“你行了吧,這話騙騙我們倆就得了,你還真把人家施遇當階級敵人?”
人家施遇……
江羽秋走進辦公室,半天沒聽見后面有動靜,轉過頭,施聞欽把嘴抿得死死的,很倔地站在門口。
江羽秋挑眉:“怎么了?”
怎么了,一聽就是很生硬,甚至透著不耐煩的語氣,不像“人家施遇”那么溫和可親。
覺得被區別對待的施聞欽,像一只性情高傲的鵝,把頭顱高高揚起,以表示對江羽秋的抗議。
見施聞欽不說話,江羽秋又問了一遍:“到底怎么了?”
施聞欽還是不愿意開口,更用力抿住嘴巴。
江羽秋好氣又好笑:“別告訴我,你是因為我幫施遇說話了,所以你吃醋了。”
施聞欽反駁:“我沒有吃醋。”
江羽秋在施聞欽臉上指指點點:“你這里寫著自己是一個小心眼,你這里寫著自己愛吃醋!”
對于江羽秋既不公平,也不公正的評價,施聞欽予以反駁。
他捉住江羽秋的手,拉下來,認真道:“我沒有。”
頓了幾秒,施聞欽又舉例說明:“小時候施遇經常生病,只要生病就會讓我母親晚上陪他,我沒有任何反應,甚至他們不在家的時候,我還會主動陪施遇。”
江羽秋嘴角松下來一些:“你不怕他把病傳給你?”
施聞欽抬了抬下巴:“我身體素質比他高,而且我戴著口罩。”
江羽秋忍俊不禁:“那你不錯,是很好的哥哥。”
施聞欽接受了江羽秋的夸贊,又強調了一遍:“我不是小心眼的人。”
江羽秋像是受不了他似的,好笑道:“是是是,你是大心眼的人,是我說錯話了。”
施聞欽寬仁地接受了江羽秋的道歉,實事求是地說:“也不全是你的錯,是我沒有讓你足夠的了解我。”
如果是以前,江羽秋早就丟施聞欽白眼,打的他滿地飛鵝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