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結巴,但一點也不妨礙他指責江羽秋。江羽秋真的很煩很煩,覺得施聞欽既矯情又粘人。
一個沒記憶,沒存款,沒情商的三無人員,居然還敢跟自己求婚。
像施聞欽這種戀愛腦,將來被送到黑診所挖腎,人家都會嫌棄他的腎是心形狀的,然后直接退貨!
施聞欽還在膩膩歪歪,黏黏糊糊親他的嘴唇,江羽秋煩施聞欽煩得要死,只要一會兒不理他,他就要抱怨,就要指責,就要更加粘人。
江羽秋覺得自己真的受夠了,他一點也忍不了施聞欽!
情緒在xiong口急速膨脹,江羽秋雙眼微微泛著紅,伸手掐住施聞欽的脖子。
施聞欽似乎感覺到了一點難受,垂眸去看江羽秋,硬扎扎的睫毛潤著暖色的光,顯出一份異樣的柔軟。
江羽秋被施聞欽這樣一看,情緒徹底炸開。
他猛地將施聞欽推到泛著水珠的墻上,虎口卡著施聞欽喉間的突結。
施聞欽喉結一直在滾動,不輕不重地掃過江羽秋的手掌,讓江羽秋的心跳得極快,鼻息也很熱,他勾住施聞欽的脖子,仰頭用力地吻施聞欽。
施聞欽先是一愣,隨后好像激動起來,貼在江羽秋手掌的喉結動得更厲害,修長有力的雙臂牢牢裹住江羽秋。
浴室溫度驟升,空氣都粘稠起來,好像一點火星就能將一切燒成灰燼。
江羽秋熱得頭暈腦脹,額角有水珠滑下來,分不清那是水還是汗,綴在下頜要掉不掉。
就在江羽秋即將窒息時,施聞欽松開他,單手將他撈到洗漱臺上。
這里跟上一個老破小出租屋不一樣,洗漱臺是大理石面,牢固且安全。
江羽秋坐到上面,就被冰得激靈了一下,腦子也清醒了些。
但施聞欽沒給他緩沖的機會,膝蓋被頂開,施聞欽站在他腿間,大手錮著他的腰,又將唇貼了過來。
江羽秋仰著頭,抓著施聞欽結實的小臂,喘息聲隱在兩個人唇齒間。
施聞欽沿著江羽秋的唇角,在江羽秋的下巴跟側頸,烙下一個又一個吻。
江羽秋仿佛感到很燙似的,白膩的皮膚漫上大片的紅,像早春冒出頭的絨絨細草,討喜地微微顫著。
施聞欽在江羽秋眼皮上落下一個吻,手掌不自覺落在江羽秋的腿根。
江羽秋的身體霎時緊繃,更用力地抓著施聞欽。
施聞欽的小臂很硬也很燙,那塊也是,他的手臂磨在江羽秋腰側,另一個地方也陷入柔軟里。江羽秋本能地抗拒,忍不住動了動。
似乎感受到江羽秋潛意識的不安,施聞欽停下來親江羽秋。
江羽秋的唇很軟,已經被吮得很紅,施聞欽含著兩瓣軟肉,鼻尖去蹭江羽秋,灼熱的呼吸全都灑在江羽秋面頰,問江羽秋昨天那個問題。
江羽秋閉著眼,不想回答,施聞欽就一直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