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還要上班,只能把一部分東西挪到新租的房子里。
搬家用了兩天的時間,期間舊房東還不愿意全額退押金,找各種理由扣江羽秋的錢。
江羽秋微微一笑:“好啊,你要是不把押金全退給我,我有空就在這里盯梢。”
“只要有人看房子,我就告訴他,退租時你會扣押金,還在房子里裝攝像頭,我看誰敢租你的房子。”
房東本來就不好看的臉色,更加陰沉:“我看你他媽是找……”
施聞欽上前一步,他沒有動手,只是冷厲地看著房東,過高的身量將房東逼退了兩步。
施聞欽冷起臉來是很唬人的,房東不敢再造次。
知道自己寡不敵眾,房東打算離開,江羽秋堵在門口不讓他走。
房東氣得直接報了警。
江羽秋一點也不怵,他們一沒有過激行為,二沒有辱罵動手,警察來了也只會調解。
果然片警來了之后,問過事情原委,反倒是讓房東把押金一分不少退給了江羽秋。
房東還想罵兩句,施聞欽一個冷眼,他也就乖乖閉麥了。
江羽秋大獲全勝,跟施聞欽雄赳赳離開。
施聞欽騎著自行車,載著財迷小江直奔暖和的新家。
中途路過kfc,施聞欽記得江羽秋夸過這里的豆漿很好喝,有濃郁的奶香跟甜味。
心情很好的施聞欽停下來,主動給江羽秋買了一杯很甜的豆漿。
江羽秋捧著熱騰騰的豆漿,任由寒風吹僵他的面頰跟手指頭,心里頭卻是滿足的,就像搖晃的可樂,每個細胞都冒著愉悅的氣泡。
江羽秋靠在施聞欽后背,喝著甜滋滋的豆漿,在寒風里舒展,也在寒風里快樂。
回到新租的地方,施聞欽把江羽秋摁在門板上,嘗到江羽秋嘴里的甜味。
他們在暖氣充足的地方貼近、接吻、體溫互傳。
江羽秋仰著頭,嘴唇被吮得很紅,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喘得很厲害,眼尾都沾了一點水汽。
就連施聞欽把手指擠進他的指縫,牢牢扣住他的掌心,江羽秋也沒辦法拒絕。
施聞欽逆著光,將江羽秋整個罩住,他們的心跳融為一體。
施聞欽渾身散發著黏糊的氣息,眼底也流露著脈脈溫情,但親吻卻很強勢,大口大口含著江羽秋細膩的皮子咬,從面頰到嘴唇,再到脖頸,最后叼著江羽秋喉間的突結,反復研磨。
江羽秋熱得一碰好像就要起火,受不住地推了推施聞欽。
施聞欽反應更大了,灼熱的鼻息噴灑在江羽秋脖頸,似乎要將江羽秋的理智燒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