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聞欽:“你想摸。”
江羽秋:“誰跟你說我想摸了?”
施聞欽十分自信:“我看得出來。”
江羽秋無語了好一會兒,然后抓住施聞欽的頭發,拔草似的薅了兩下。
等他松開手,手里一根施聞欽的掉發都沒有,江羽秋更氣了。
施聞欽覺得江羽秋摸他頭的動作有些迫不及待,好像生怕他反悔似的,而且力道也有點重,不過尚且能忍受。
他真正不能接受的是,江羽秋臉色還是沒有恢復到平常。
施聞欽觀察了江羽秋幾秒,用提醒的口吻說,“你摸了,就不能生氣。”
江羽秋氣笑了,“我憑什么不能!你今晚花了我88,我一天工資才133。”
學霸小江快速心算了一下,加重語氣道:“工資的66!”
施聞欽嚴謹地補充,“是一天,工資的66。”
江羽秋一個厲眼掃過來,“你還頂嘴!”
雖然施聞欽沒覺得自己在頂嘴,但還是把嘴閉上了。
江羽秋氣不過,“撿到你,真是我最倒霉的事!”
施聞欽感到喉嚨有些脹,不是看到江羽秋在自己身旁熟睡時,那種癢癢的脹。
他說不清楚這種感覺,只是明白那不是一種舒服的感覺,呼吸都因此變得緩慢。
半晌,施聞欽才說,“我不想去……上次的地方。”
江羽秋懟道:“那你想不想去18888的至尊豪華包廂洗澡?”
施聞欽聲音又低了一些,“那里有變態,在更衣間,聞你的手套。”
江羽秋愣了一下,沒想到施聞欽不去公共浴室是這個原因。
難怪上次他去更衣室找手套,那么久才回來,原來是遇見變態了。
江羽秋想起那天差點撞上的男人,那人看起來是挺像能干出這種事的人。
他語氣緩和下來,“你怎么不早說?”
施聞欽把臉扭到一邊,下巴微抬,留給江羽秋半張受了天大冤枉的側臉。
江羽秋是一個深明大義,知錯就改,絕不嘴硬的人,主動碰了一下施聞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