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拿上鑰匙就離開了。
出租屋就留施聞欽一個人,他百無聊賴地望著江羽秋離開的背影,等人消失了,他才去廚房,擰著眉把那倆水煮蛋吃了。
十點多鐘的時候,快遞員把面包送上門。
施聞欽已經餓得不行,打開箱子,咬了一口全麥面包,又露出想吐的嫌棄表情。
中午江羽秋給施聞欽訂了一份皮蛋粥,還有一個烤紅薯。
江羽秋覺得自己對施聞欽不錯,他不愛吃味道太甜的面包,就給他買了一箱全麥面包,不喜歡重油鹽的外賣,給他點清淡的粥。
但施聞欽還是很作妖。
江羽秋下班回來,施聞欽突然遞過來一張紙。
紙上貼著透明膠帶,每條膠帶都粘著一根頭發,一共八根頭發。
江羽秋皺眉:“這是什么?”
施聞欽說,“我掉的。”
江羽秋無語:“給我這個干嘛?”
施聞欽重復:“我,掉頭發了。”
他的表情很嚴肅,眼神也帶著控訴,像是在指責江羽秋沒有好好養護他,讓他又是脈搏虛弱,又是掉頭發。
江羽秋閉了閉眼,“……誰不掉頭發?”
施聞欽說,“我以前,不掉。”
江羽秋斜了他一眼,“你又不記得以前的事,搞不好你以前一大把一大把地掉。”
施聞欽雖然不記得自己以前的事,但他堅決認為自己一根頭發都不掉。
江羽秋:“不掉毛的那是假人!我也掉,一天掉得比八根還多,我不還是活得好好的。”
施聞欽幽幽說:“那……你會禿頭。”
how
dare
you!
江羽秋怒而拍桌,施聞欽怎么敢說一個男人會禿頭。
一秒惹怒男人的三句話——
你矮!
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