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國公府上愁云慘淡,因著國公夫人做的事,現在國公府的公子小姐們都開始閉門不出,而作為頂梁柱的國公爺也被問責,受牽連之罪。
要說此時他們最恨的人,卻是李向沅,若不是她有錯,怎會惹得母親不喜,想要推掉這門婚事呢!
世子柳成池子跪在書房,母親已死,府中艱難,皆由他而起,特來向父親請罪。
信國公擺手示意他起身,語氣恨恨:“不關你的事,你母親做事不果斷,這才有了今日”
“且這不是重點,你可知為何今日只不過一件小事會被如此拿捏嗎?”
柳成池皺眉點點頭,“兒子知道”
“陛下不喜士族,堂兄犯了忌諱,惹惱了他”
信國公臉色和緩了些,兒子能明白這點,他是欣慰的。
隨即開口囑咐道:“那你便記著,暫時遠離你二叔一家,如今此事到這里就結束了,你好好當值,不能因小失大”
“可……是,兒子知道了”在信國公嚴厲的目光下,柳成池滿心苦澀的將母親的喪事放下。
“兒子告退”
信國公點點頭,忽然想起什么,追問了一句:“對了,嘉德公主那里如何了”
“這……我也有段時間沒見過嘉德公主殿下了”
“是嗎……”信國公猶豫片刻,“池兒,你當明白,公主是我們如今扭轉局面的唯一出路”
柳成池肅著臉應道:“是,兒子知曉,會全力以赴!”
“嗯,很好”
兩人的談話到此結束。
另一處,永寧侯帶著在外求學歸來的兒子進了觀瀾苑。
聽了他的訴求,青尋轉頭打量了他們一眼。
“進學?”
“進什么學,子恒不是正在華林書院讀書嗎?”
怎么求到自己這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