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英國博物館看那些還沒有回家的文物,在威尼斯坐小船逛河道,在希臘的藍頂教堂拋禮花……
日落時分,教堂鐘聲陣陣嗡鳴。
符苓撐著下巴,看著窗外那一片藍白通話世界,童話風的小鎮坐落在愛琴海的小島上,是浪漫的代名詞。
他們光著腳踩過細白的沙灘,一起在藍白教堂拍照……
此刻夕陽西下。
風吹過他的發絲,那一瞬間,他眉眼柔和,溫暖的望向身邊。
“明天就要回國了。”
“嗯。”尼德那伽應答,他一把抓著符苓的手,兩人交握間十指相連。
他唇角微勾,任由風吹過兩人的頭發:“一起。”
兩人身上單薄的衣服吹鼓而起,被風牽動著聯系接觸,符苓歪著腦袋笑著問:“一輩子啊?”
“由生到死。”尼德那伽扭頭,單薄的話語幾乎遮不住他滿腔的深情,他幾乎沒有思考,只傾過頭,認真的與符苓貼在一處,讓那雙鎏金色的眸子清晰的倒映著兩人的身影。
就像本該如此般。
他低聲重復:“不止一輩子。”
一輩子太短了,是永永遠遠。
符苓笑了起來,他越笑男人的手越重,尼德那伽撫開他凌亂的發絲,露出一整張帶笑的臉。
他親了上去。
符苓早已習慣了,這一次他卻躲開了。
他仰著頭,眼睛晶亮。
“尼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