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尼德那伽給宿舍帶飯,符苓正好要拿筆記,就自告奮勇提議自己來帶一次飯。
尼德那伽跟變戲法似的,手伸進外套里,掏出一把折疊傘,“嘭”得一聲張開傘擋在兩人頭頂。
他眨眨眼,無辜的表示:“會下雪。”
“哪有下?”符苓吐槽。
他快步走出傘的距離,被一把拉住,他下意識回頭,折疊傘下,男人眉目深邃,目光灼灼。
掌心突然發起癢來,兩人相牽的手在廝磨間逐漸十指相扣。
符苓耳尖微紅,不自覺的偏開目光將衣領往上扯遮住半張臉,將一份羞赧藏匿。
“你、你干嘛……”符苓嘴角微動,糾結煩惱的開口。
“下雪。”尼德那伽緩緩開口,他上前兩步,將傘擋在符苓頭上。
尼德那伽低頭,廝磨般輕輕蹭過青年的腮肉和脖頸,在耳尖輕輕啄吻,溫情脈脈的吻如蜻蜓點水,又暖又輕,柔和得不可思議。
黑傘猝然一偏,尼德那伽的肩膀上攀上一雙手,緊緊攥緊了衣服,攥得指尖發白。
符苓嘴巴微張,嘴角牽連出冰冷的銀絲,呼吸卻是滾燙的,在漫漫白雪下吐出迷離霧色。
“嗚……”
符苓低下頭,眼下水光流動,抬手茫然的抹去嘴角的水意,雙頰泛起難以抑制的緋意。
符苓滿臉羞赧,無法抑制般低頭發出含糊的嗚咽,像是被人欺負透了,眼尾暈開擦不去的澀意。
像是棵漂亮的小桃子。
白里透紅,甜滋滋的,非常可愛。
尼德那伽忍不住輕咬了一下軟乎乎的腮肉,怕咬壞了不敢用力,淡淡的齒痕一下子就化作了抹不去的緋色在臉頰暈開。
他盯著那一片緋紅入神,擋在頭頂的傘偏開,冰冷的雪花落在臉上,冰得人一顫。
符苓下意識抬頭,冰冷的白雪落在臉上,白色的絮花在空中慢悠悠的飄動。
“下雪了。”
今年的
五十四條龍龍!
“尼德,快走快走!”
“怎么一下子下這么大!”
飄飄細雪在回來的路上一下子變成大雪,呼呼狂風裹挾著白雪吹拂在眾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