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苓慌亂無措的拉著簾子,眼神不停的在四周亂轉(zhuǎn),思考著可以將人藏起來的方法。
尼德那伽腦袋一歪,涼薄無機質(zhì)的眸子望向門板:“我沒有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他肯定的否認了符苓的說法。
“老天!現(xiàn)在什么社會了!外面全是監(jiān)控,24小時有人輪班,就是有只蚊子飛進來都看得一清二楚,怎么可能沒有?”
符苓撫過額發(fā),焦躁的一指窗外,窗外一望無際的樹影中,一個攝像頭暗暗閃著紅光,緩緩對向窗子。
說話間,敲門聲越發(fā)急切,符苓慌慌張張的把窗子關(guān)上,一把拉住簾子試圖把尼德那伽藏起來。
反而被男人一把抓住手,制止了動作。
尼德那伽一動不動,目光定定的望著門板,作勢要往前走:“解決。”
和以前一樣,符苓不高興的,他來解決。
符苓慌得不行,連忙壓低聲音不住推拒:“別別別!”
“你快別說話了,藏好了!”
他腳步踉蹌,踩著步子,一人進一人退。
在慌亂的腳步中,符苓拉上窗簾,正了正衣服。
一直緊閉的房門終于打開,符苓小心的拉開一點房門,半個身子藏在房間里。
他眼眸低垂,心虛的不敢去看他爸的臉:“爸爸,你有什么事嗎?”
符先生襯衫微敞,他黑眸嚴厲,輕巧的越過符苓,用視線將可見的范圍掃射。
“小苓。”他一把抵住門,腳步微進。
“你有感覺什么不對嗎?”
符苓慌亂搖頭,一通絲滑連招就要關(guān)門:“沒有,我正準備睡覺,爸爸,早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