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鬼啊!!!
dps切奶本來就有諸多限制,這人剛剛說得言之鑿鑿,一口奶滿的氣勢十足,本以為是個王者!!!
結果……結果是個青銅啊???
不僅眾人無語,就連封徵雪也滿臉黑線,默默從包里去取其他銀針作為武器,心想著剛剛不知道怎么弄丟的那一根是做武器最順手的,現下找出來的這種只能湊合一下。
然而隨身包裹還沒打開。
身邊之人一個反手,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腕,修長兩指直接搭在腕部動脈上,垂眸細聽,湊著封徵雪身上那股清淺的藥香越挨越近,壓低了聲線輕聲道:
“你還不行,再休息一會兒。”
封徵雪蹙眉,“你……是真不會假不會?”
藺司沉淡淡地哼了聲,勾了下唇角,“你覺得呢?”
封徵雪垂眸,冷冷的:“我不想覺得。”
他也刻意將聲音壓得更低,于是清潤的嗓音便像小貓踩奶一般撓得人心癢。
藺司沉聽到這聲音,動作明顯一僵,清咳一聲主動繳械投降:“一千三百一十九個技能,沒有一個是我玩不好的。”
封徵雪:……
封徵雪瞋他一眼,嫌棄地閉了一下眼。
封徵雪其實有些厭煩藺司沉這種行為。
在他看來,無論身處于一個長期穩定的團體,還是一個臨時集體,只要身處其中,便是其中一員,那就必須精誠團結。
像藺司沉這樣明明能奶、卻就是不奶、還要在他面前裝逼的行為,封徵雪認為可以評價為:主觀故意,情節非常嚴重。
可封徵雪不是一個喜愛說教的人。
封徵雪這人從來界限分明,尤其是這般關乎于價值觀的事情,別人怎么做都是別人的個人選擇,他自認沒資格改變任何人,因而也只是淡淡的瞥開眼,但心中還是抵不住有些煩。
誰知。
藺司沉卻仿佛能夠通過他的神色,判斷他的想法一般,還是問出那句似曾相似的經典問題:
“怎么?又更討厭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