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師姐哪里都好,就是廚藝方面好像受了什么神秘詛咒,不管做什么都難吃,要是讓她來烤魚,那魚大概會覺得自己死的不值。
“我就看看。”云輕訕訕地放下。
江白榆好奇地拿起一枝,學著浮雪的樣子翻轉烘烤,不一會兒,香氣四溢。
他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便伸手遞到云輕面前:“試試?”
云輕有點懷疑地看了他一眼:“第一次做?”
“嗯。”
她是不太信任江白榆的,可是那條魚就在她面前,香氣像是帶了鉤子一樣勾得她口水泛濫,她于是接過樹枝,克制地咬了一小口魚肉。
咦?
云輕眼睛登時亮了,好吃誒!
魚皮酥脆焦香,魚肉鮮嫩多汁,火候把控得恰到好處,好似早片刻晚片刻都不行。
云輕感受著口腔里的極致滋味,享受地瞇了瞇眼。
她的神情把江白榆逗笑了,他笑盈盈地望著她的臉,問:“這么好吃啊?”
“嗯!你嘗嘗?”說著拿劍要給他割一塊。
江白榆按住了她的手腕,“不必。”
浮雪湊過來,“我嘗嘗我嘗嘗!”
她嘗就不需要用劍了,直接就著師姐的手啃了塊魚肉,仔仔細細地品味一番,然后有一點嫉妒,“是還不錯,你是不是瞎貓撞到死耗子?”
江白榆失笑,“是吧。”
浮雪:“再烤一條看看。”
程歲晏也湊熱鬧:“給我也烤一條,我倒要嘗嘗有多好。”
最后江白榆一共烤了三條魚,每一條的火候都把控得一絲不差,幾人吃完,贊不絕口。
浮雪也不得不承認,是有一種叫天賦的東西存在著。
不過,烤了這么多,他自己卻是一口沒吃。云輕已經見怪不怪了,這人把辟谷做到極致,食物在他眼里一律算作臟東西。
程歲晏吃完烤魚,感覺和江白榆的關系拉近了些。有個問題他早就想問了,這會兒見氣氛不錯,腦子一熱就說:
“白榆,你平常用的是什么熏香?怪好聞的,配方賣不賣?”
一句話把江白榆問得愣了一下,隨后搖頭道:“我不用熏香。”
程歲晏奇怪道:“咦?可是你身上有一種,嗯,蓮花的香氣?你自己聞不到嗎?”他說著,又看看云輕和浮雪,“你們也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