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江白榆搖頭,“你明白我的意思。你的劍意里有一腔孤勇,兵戈相接,自然是勇者為勝?!?/p>
云輕笑了,這一點(diǎn)她倒是承認(rèn)。她又說道:“論修為,我不如你?!?/p>
“嗯,”江白榆也沒否認(rèn),“不過,如果加上你那古怪的陣法,勝負(fù)也是難料?!?/p>
“白榆?!?/p>
“嗯?”
“為什么要幫我?”她問得直接。
江白榆卻沒有回答,只是說道:“希望你相信,我對你并沒有敵意。”
云輕歪頭看著他,“我與你父親為敵,你對卻我沒敵意,那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你們父子不睦、甚至可能有仇?”
江白榆沉默不語。
云輕緩緩?fù)铝丝跉猓Φ溃骸艾F(xiàn)在我信了,那晚你確實(shí)是心甘情愿被我拐走的。”
江白榆斜開視線,低低地“嗯”了一聲。
云輕問道:“為什么?”
江白榆放眼看著越發(fā)赤紅的天邊,晚霞中有群鳥振翅,發(fā)出唳唳清鳴。
“我想離開華陽山,尋找一個答案。”
“什么答案?”
“我到底是誰?!?/p>
體香
她這樣的微笑對他刺激最大。……
啪!
涼亭里,
上好的白瓷茶盞摔在地上粉碎,茶水濺了俞北亭一身,俞北亭跪在地上紋絲不動。
江病鶴冷漠地看著地上跪的人,
狹長的眼睛里毫無波瀾,若非熟悉他的人,
定然看不出他此刻怒氣。
而這會兒他身旁坐的,卻恰恰是最熟悉他的人。
——他的夫人,
名動天下的美人,
秦染情。
秦染情膚如凝脂,明眸皓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