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自己的身體主動接納了小娃娃,不曾抵抗,所以沒有中邪的癥狀,我們自然發現不了嘍。”
云輕見筠娘低頭訥訥的只是滴眼淚,便威脅她:
“你自己不說,我們也會用真言咒讓你說的。你知道真言咒嗎?中了此咒,你什么秘密都藏不住。白榆,給她示范一下。”說著,用下巴指了指拼命縮在床里的丁夫人。
白榆點點頭,看向丁夫人,繼續他之前未曾問完的問題:“你讓那兩
個道士下咒,要殺誰?”
“殺她!韓筠娘!”丁夫人立刻抬手一指筠娘。
筠娘猛地抬頭,驚惶地看她。
“為什么殺她?”
“她用針扎我,她中邪了,我兒子不信,所有人都不相信!”
“你給了他們什么好處?”
“我許諾給他們兩千兩銀子。道士也愛錢,哈哈!”
云輕覺得,這倒不難理解。修行畢竟清苦,有些人耐不住寂寞想去紅塵瀟灑,可不就需要錢嘛。
江白榆繼續問道:“他們本來的行動計劃是什么?”
“他們說可以在捉妖的同時引動殺她的咒語,這樣她死掉后可以推說是妖怪發狂干的,她竟然沒死!”
江白榆轉頭問云輕:“還有什么要問的?”
云輕突然壞壞一笑:“問問她私房錢藏哪里。”
“嗯,你私房錢藏在哪里?”
丁夫人飛快說道:“我床底下掀開地磚,下面埋著個鐵皮箱子,里面藏的都是金銀。
花園桂花樹下埋著個鐵皮箱子,里面都是首飾。
祠堂祖宗供桌下面有個暗格,里頭有個檀木盒子,里面是滿滿一盒子東珠。
我還有一盒銀票地契,在我娘家哥哥那里保管!”
“夠了。”筠娘閉了閉眼睛,一滴清淚劃過臉頰,“我說。”
“說吧,我聽著。”云輕搬了把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
江白榆抱著胳膊,在她身后一張紅木桌旁靠著,一條長腿支著地面,一腿屈起,足跟踏著桌腿橫梁。
浮雪和程歲晏都坐在凳子上,一人手里端杯茶,擺出一副茶樓聽書的架勢。
“我第一次見她,是在一個多月前,我爺爺的祭日——”